“看來諸位都不知此物,既然如此,就由丹王大人,為諸位講解如何?”南宮正德一回頭,將鍋甩給了莊永義。
平時南宮正德可不敢這麽做,但連日觀察,他有種感覺,麵前的丹王,根本不會煉丹。
為了證明這件事,他不惜做出得罪莊永義的舉動來。
莊永義心猛然一顫,他哪知道這東西是什麽,但那麽多人看著,又不好不說。
他可是給淩陽做過保證,萬萬不能提及丹藥,亦或丹爐之事,倘若說了出來,豈不是露餡了。
淩陽暗道:果然,這老頭子在懷疑我了,倘若莊永義說不出,那麽他的身份不抱,那我算計陶梁之事,也怕是難以成功。
李沫此事也焦急萬分,他可沒想到,南宮老狐狸居然如此狡猾,壞他計謀。
淩陽突然喊道:“此事由在下來說吧,這冰寒草與極寒草,並無區別,二者皆生長在極寒地帶,有所不同的是,冰寒草乃是冰極寒草,就是這極寒草外,多了一層冰。”
“哈哈,這算什麽回答?”
“小子,你見過這二者沒?我看你沒見過吧,居然敢說大話?”
“小子,回去多翻翻書,別在諸位大人麵前獻醜了!”
此時,南宮正德捋了捋胡子,微笑道:“繼續說!”
南宮正德的反應,令眾人始料不及。
眾人皆認為,這個問題,不該是淩陽所回答的,可看南宮正德的表情,像極了,莫非真是這個答案,可為什麽,百草目上,將二者劃分開來呢?
二者若是無區別,那幹嘛不分為一種?
淩陽點頭:“在下剛也說了,隻是不少前輩不信,恕在下冒昧,在場識得這冰寒草跟極寒草的,不過三人,不瞞各位,在下剛好是其中一位!”
三人?這也太猖狂了。
上麵還坐著不少丹宗前輩呢?不過二品丹,總會有那麽幾個丹宗知道的吧?
南宮正德點了點頭,笑道:“不錯!”
什麽?
南宮正德也承認了,豈不說,上麵的丹宗,有很多也不知道?
隻見眾丹宗皆搖了搖頭,他們看淩陽的目光,更加堅定,似乎在等待傳授知識,這就好像是在聽丹道講解一般。
淩陽繼續道:“這冰寒草,乃是心生之冰,凝結在極寒草之上,而極寒草,是有極寒之冰,包裹在草香上,各位須知,這裏麵的草,並非草,而是草香!”
聽到此話,南宮正德不禁皺起眉頭。
“哈哈,草香怎麽包裹起來?這人是不是傻?”
“我看他就是嘩眾取寵,在諸位麵前胡言亂語慣了!”
“班門弄斧,現在好了吧,砸到自己腳了吧?活該!”
淩陽緩緩歎息,他說的話,在場的人都不相信。
但若是丹王說此話,那就決定是真理了。
能有什麽辦法,在場的人,如何會聽信一個身上帶著一品丹士銘牌的人?
南宮正德卻道:“你是說,冰凍草香,這是何意?草香如何冰凍?又如何煉丹?”
淩陽一拱手:“草香乃從草中散,而草深埋地下,草為陽,草香變為陽氣,陽氣進入冰寒之中,融化冰寒,待冰再次凝結之時,便可將其固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