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追蹤到霖牢,喂了她和夜弄影吃了不知什麽,她和夜弄影才雙雙緩過來,並且很快就醒了過來。
剛醒過來,白鹿就乒在她身上一直哭一直哭,抽噎著哭喊著,哭的一直打嗝,她勸了好一會才把他勸停了。
勸停後,大家才商量著離開霖牢。
端木雅望已經被白鹿給哭怕了,可不敢再惹他哭,“那我隻話,少做一點動作可以了吧?”
白鹿哼哼兩聲,不哭了,生悶氣道:“你愛不,我才不管你呢!”
端木雅望無奈至極。
夜弄影則在一邊看得發笑。
好的主仆關係呢,這麽看也不知道誰才是主子呢!
不過……有人關心,比什麽都強啊!
火長老可沒心情看他們笑笑鬧鬧,聽到端木雅望承認是她和夜弄影做的,想到什麽又眯起了眼,問:“所以,你們也懂醫?”
這回夜弄影答:“沒錯。”
火長老想到什麽,問:“那地牢呢,應該不可能隻有是你們兩個挖的了吧?”
“這倒不是。”夜弄影笑答:“地道的話是我們一起挖的。”
火長老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再問:“那地牢的結界誰破的?”
端木雅望接話:“我。”
火長老聽著,目光不得不再度停留在她身上,而且目光變得複雜又深沉:“你一人?”
“對,一人。”
火長老笑了:“看來是我低估你們兩個女娃了,果然年紀能來這裏的,都是有點實力的。”
有實力就是有實力,有點實力是什麽意思?
誇人就不能紮紮實實的誇麽?
端木雅望聽得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承認我強大這麽困難麽?”
“年紀還真夠狂妄的。”火長老嗤笑一聲,又問:“進入地道一直沒出來的幾個兄弟,現在在哪?”
“還在地道裏。”
這一回,是殷徽音的:“不過,也變成屍體了。”
“不可能。”火長老反駁:“我下去檢查過,裏麵沒有人。”
“那是因為你看到的隻是其中一個地道的方向。”殷徽音道:“沒有哪本書規定地道不能分叉吧?”
“……”
火長老抿緊了唇。
他還是想不明白,他當時下地道已經檢查得足夠仔細的了,如果真的有別的分叉,他不可能檢查不出來的啊!
他抬眸看向殷徽音:“也就是地道裏的人,是你殺的?”
殷徽音頷首:“對。”
“好,居然一人之力殺我幾個兄弟。”火長老笑出聲來,但笑意卻不達眼底,他很快又換了另外一個問題:“現在院子裏的人呢?誰殺的?”
“我們兩個。”
季先生指一下自己和方夫人。
火長老肯定地道:“憑你們二人,不可能殺得了我們店裏這麽多個兄弟!”
“是不能,但是不是有藥麽?”端木雅望笑道:“當他們吸入了我的藥,就另當別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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