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變,大家隻好重新規劃路線步行出發。
這個地方雖然不宜使用靈力,也是平原居多,但是路上荊棘叢生的情況卻隨處可見。
大家要走還要披荊斬棘地開路。
而隻要開辟就有靈氣不斷飄飛而出,小白鹿一看到飄散出來的靈氣就厭惡,“從來沒覺得這些東西這麽惹人煩,不知為什麽,好不喜歡這裏的靈氣。”
大家不受傷的話,對靈氣也說不上討厭或者不討厭,幾個成年人一路上都因為要開路,一個個氣喘籲籲的,沒空搭理他。
特別是端木雅望,她喘得特別嚴重。
有一次,夜弄影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就嚇了一跳:“你怎麽如此燙?”
端木雅望隨口答一句:“太熱太累了,所以才會皮膚燙。”
“你胡說,我的就沒這麽燙。”夜弄影抓住端木雅望的手摸一下自己,“你的比我燙好多,跟開水似的!”
“哪有這麽誇張。”端木雅望笑笑,不著痕跡地抽回手。
“明明就有。”夜弄影擰眉,“你的臉也比大家都紅好多,跟煮熟的蝦似的。”
“對啊。”殷徽音一邊揮刀一邊瞄了一眼過來,“小雅望,你的臉太紅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
端木雅望說:“我不都這樣嘛,皮膚白,皮薄,容易紅。”
“切!”
夜弄影沒好氣的撇撇嘴,“知道你是這裏最白最漂亮的了,不用說出來,反正我也不羨慕。”
端木雅望啼笑皆非。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體內的靈氣不斷地撞擊她的丹田,她體內的筋脈不斷受到衝撞,她痛苦得吸了一口氣。
但其他人在奴隸開路,都沒發現。
她暗暗鬆了一口氣。
但心裏並不好受,因為體內那股靈力自動衝撞丹田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是隻要她累了,在不斷喘息的時候,體內那一股靈力就會不安竄動。
竄動之猛烈讓她體內的血液有時候都會跟著沸騰,她體溫也會隨之不斷升高,所以才會渾身發紅發燙。
每每如此。
她不甚明白。
這一次衝撞得最厲害。
她想不明白是哪裏出了問題.
她也曾想要不要幹脆好好做下來調息整納一下這些靈力,但一想到殷徽音因為飛行時如今元氣大傷數天還沒恢複過來,她便不敢隨便嚐試。
畢竟,她調息是動用到內力的。
一旦出錯,可不是傷元氣這麽簡單。
所以,這些天都隱忍著。
大家辛苦,卻沒想也有意外收獲,這天,他們在開路時,帶著蹤犬去玩的小白鹿驚喜地在不遠處喊:“姐姐,你快來看!這裏有幾株草長得好像夜姐姐羊皮卷的一株草!”
端木雅望將信將疑走了過去。
這一看,她瞪大了眼睛,“真的是殘陽草!”
“找到了殘陽草?”夜弄影遠遠聽著,也抓著刀跑了過去。
殷徽音和方夫人也跟了過去。
他們還沒到,端木雅望已經悄然從醫療係統裏摸出了夜弄影的羊皮卷。
“怎麽樣,能不能對上?”夜弄影胡亂地將砍刀掛在腰間,急切地問。
“花瓣色如殘陽,狀如鴨舌,寬如手掌,莖長兩尺,刺身環繞……”端木雅望拿著羊皮卷在對著信息,笑說:“顏色形狀這些都能對得上,應該是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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