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護身居高位,哪裏被人這樣嗆過,氣得直咳嗽,漲的滿臉通紅。好半天才緩過來,指著餘闐道:
“餘闐,你別欺人太甚。”這是他與餘梅清成親以來第一次叫餘闐的大名。
“我欺人太甚,我看欺人太甚的是丞相大人你吧。”餘闐衝著蘇護冷笑道。他這是當他餘家沒人是嗎,所以當年敢那麽作踐他的妹妹,如今又來作踐他的外甥女,餘闐現在想起來就後悔,當年就不應該由著餘梅清嫁給蘇護。
“我還是那句話,你什麽時候給禾兒一個合理的交代後,便什麽時候來忠勇侯府接禾兒。”當然,餘闐在心裏可希望蘇護永遠都不要給一個交代出來,那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禾兒留在忠勇侯府了。
就在蘇護急得不知道該用什麽辦法留住絔禾的時候,絔禾開口了。
“舅舅,你稍等,我還不能和你一同去忠勇侯府。”
“禾兒,你不用擔心,你換洗的衣裳叫丫頭們去收拾就好,再說了,在侯府,我可是一直都有叫你舅母給你備著你合身的衣裳呢。”
餘闐以為絔禾不答應的原因是因為絔禾是女孩子,愛幹淨,所以才這般說道。
“不是的,舅舅,禾兒想留下來的原因是父親大人,如今父親大人病倒在床,我身為嫡女怎麽可以不在跟前伺候呢。”絔禾低聲說道。
“禾兒,你說什麽,你居然還要為了那個沒良心的東留在丞相府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餘闐有些驚訝,不可置信的看著絔禾,怎麽也想不到絔禾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是的舅舅我要留在丞相府,不管他以前怎麽對我,以後又怎麽對我,但他終歸是我的父親,血濃於水,舅舅你這個是個時候將我帶走不正是在挖我爹,我娘的心嗎。”
餘闐語塞,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絔禾,因為在餘梅清還活著的時候確實將蘇護看的很重,不願意傷害蘇護一根毫毛,但他的眼底卻滿是不讚同。
見餘闐不讚同,絔禾繼續說道;“舅舅如果我這個時候跟你一起回了忠勇侯府,到時候那些人會怎麽說我。”
若絔禾在蘇護病著的時候離開了丞相府,外麵的人肯定會說絔禾不孝,親生父親病了不在自己府上伺候著,反而避難什麽的。
“他們敢。”餘闐一聽確實怒了,他的外甥女,他都舍不得說一句重話,要是有人敢說絔禾一句不是,他便叫那些人好受。
“舅舅,人言可畏。”絔禾勸說道。其實她也想去忠勇侯府的,可是他現在還不能去。
“禾兒,你懂事兒了。”餘闐又怎麽會不明白絔禾的擔憂,他很想告訴絔禾,隻要有他在,就沒有人敢非議她一句,可是他不敢拿絔禾的後半生來賭。
“禾兒。”絔禾不僅不願意跟餘闐走,還說要留在丞相府伺候自己,蘇護的心酸澀,這就是他的女兒啊,他不怎麽關心的女兒啊,有些幹巴巴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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