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敏夫人這麽一喝,蘇蔓菁就是再不樂意也隻好照做。
她慢吞吞的將翠羽煙雲從她的手腕上取了下來,短短的幾步路,愣是讓她給走了差不多半盞茶的時間。
“大姐姐,給。”聲音幾乎是從牙縫兒裏擠出來了,一字一字的說道。
絔禾微笑道:“二妹妹要早這麽識趣兒不就好了嗎。
伸手去接蘇蔓菁手上的翠羽煙雲。
咦,怎麽拿不動,那鐲子難道在蘇蔓菁的手上生根了不成。
我再用力,再用力······依舊還是拿不下來。
無論絔禾使多大的力氣,蘇蔓菁就回以多大的力氣,愣是與絔禾在那裏僵持著,不願意將鐲子就這麽還給絔禾。
看來這蘇蔓菁是真的很喜歡這鐲子啊,可惜,她再喜歡又怎樣,這鐲子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會是蘇蔓菁的,也永遠不會再落到蘇蔓菁的手上了。
既然你不願意老老實實的將翠羽煙雲還給我,那麽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二妹妹,你這是做什麽,可別把鐲子給弄壞了。”絔禾一臉焦急的說道。
“這鐲子可是外祖母生前的遺物啊,要是弄壞了我怎麽向外祖母交代啊。小的時候,奶娘曾告訴我,這隻鐲子是我外祖母生前最愛的東西了,每天都會帶著,直到死前的最後一分鍾,才將這鐲子取了下來交給母親的。”
絔禾的奶娘,餘秋氏,是餘梅清的陪嫁,是忠勇侯府的家生子,因此,也知道一些忠勇侯府的密辛。
絔禾看著蘇蔓菁喃喃的說完這些以後,又問道:“想來二姐姐還不知道我外祖母是怎麽仙去的吧。”
蘇蔓菁愣愣的看著絔禾,不明白絔禾在這個時候說起她的外祖母所什麽。
“我外祖母是被人害死的。”絔禾說道這裏突然莫測的一笑,湊近蘇蔓菁的耳邊,輕聲說道:
“都說枉死的人時候若是不願意離去,就會附在她生前最喜歡的東西上麵,你說,我外祖母生前最愛這翠羽煙雲的,她會不會還在這翠羽煙雲裏麵。”
“啊,你快拿開。”蘇蔓菁聽了絔禾的話,一陣惡寒,鬆開了先前死死握著翠羽煙雲的手,倒退了幾步,說道。“你快把這東西給我拿開。”
她並沒有因為倒退了幾步而好受些,心裏依舊毛毛的,特別是字聽到絔禾那句她會不會還在裏麵這句話,心裏就發怵的更是厲害,又想到她之前還有戴著翠羽煙雲睡覺的事情,心裏發慌的厲害,甚至驚出了一身了冷汗。
“菁兒,你怎麽了。”敏夫人見蘇蔓菁嚇得尖叫還不算,居然還不停的後腿,上前將蘇蔓菁穩住後一臉戒備的看著絔禾問道。
“你對菁兒究竟說了什麽。”她敢肯定,絔禾一定對蘇蔓菁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不然,蘇蔓菁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的。
“娘,我們快離開這裏。”蘇蔓菁一靠近敏夫人就像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說道,聲音還有些顫抖,就連身子也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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