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是憐月及時捂住憐心的嘴巴,憐心此時已經尖叫出聲了。
絔禾看著來人,微微蹙眉問道:
“你究竟是是誰?”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身份,不然怎麽會如此輕易的出現在忠勇侯府。
“小禾兒你有何必在意我是什麽人呢,你隻需要記住我會是你將來的夫君就好。”
夫君,你大爺的夫君,她可沒有嫁人的打算。
“我想公子大概是想太多了,有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與公子隻見並不熟,又怎麽可能嫁與公子為妻。”
在絔禾看來,不管出於什麽身份,眼前這個男人就連自己的真實麵目都不敢公之於眾,有怎麽可能會到丞相府提親。
那知那白衣男子在聽了這話以後卻並不惱,而是對絔禾輕聲說道:
“哦,小禾兒這是希望我上丞相府去提親嗎?”
雖然隔著麵具,安絔禾還是能從他的語氣裏聽出絲絲的喜悅。
有那麽一瞬間,絔禾的大腦便不受控製的卡住了,說出來的話亦是讓她後悔萬分。
“隻要你有哪個本事,盡管去丞相府提親就好。”
對,就是這句話,絔禾一說出口就後悔了。不過絔禾隨後又想了想,就蘇護那看中利益的性子,一定也不會答應將自己許配給眼前這個來曆不明的男子。
白衣男子聞言後,心不知怎麽的,就那麽被絔禾那一句簡簡單單的話給取悅了。
“這麽說來,小禾兒也是希望我能夠到丞相府去提親的了。”
“你……”
絔禾就知道她剛剛說出那樣的話以後,眼前這個男人不會就此輕易的放過自己的。
可一時之間,她有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反駁回去。
見自家小姐被眼前之人給調戲了,憐心也從憐月的手中掙脫了出來。
將絔禾護在了身後,指著著白衣銀麵男子說道:
“你是什麽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憐月此時也同憐心一樣,將絔禾護在了身後,其中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之前她捂住憐心的最不是為了給白衣銀麵男子打掩護的,而是此時天色已晚,她絕對不會做出對絔禾不利的事情來。
若她剛剛沒有將憐心的嘴給捂住,讓憐心尖叫了出來,那麽,一定就會將忠勇侯府的其他下人引來。
到時候被人看到她家小姐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何況在這忠勇侯府裏還以一個一心想要算計小姐的林氏。
因此,她才會在第一時間將憐心的嘴給捂住,不讓憐心發出聲音來。
白衣銀麵男子被憐心憐月這麽一攔,不僅不生氣,還很好脾氣的說道:
“我是什麽人,你們剛剛不是已經聽到了嗎?我是你們未來的姑爺。”
“看招……”
憐心可顧不得那麽多,她已經徹底的被白衣銀麵男子的話給激怒了,什麽也不願意多說,直接就朝那白衣銀麵男子發起了攻擊。
然而,白衣銀麵男子卻並不願意與憐心多做糾纏,而是一個人白鶴飛天,避開了憐心的攻擊。
輕輕地勾了勾唇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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