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那老丈簡單的告了別之後,絔禾與高適帶著相對沉重的心思與二丫幾人朝著湧城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若有所思。
越接近湧城,便能見到越來越多的如同之前那老丈一眼被驅趕出來的人,甚至還能看見湧城的衙役。
越來越近……
婦女與小孩子的哭泣聲,小孩母親的安慰聲,衙役的叫罵聲。
這些聲音已經越來越多的落入的絔禾的耳朵。
她一句話也沒有說,麵色陰沉的可怕,沒有人知道她 現在在想什麽,唯獨高適。
隻有高適在這個時候握住了她的手,無聲的給她傳遞這力量。
高適的大手將她的小手包裹在了裏麵,掌心處傳來溫熱的溫度,讓她 覺得從未有過的安心,是她重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安心,不知不覺間,她甚至覺得有高適這般陪著自己也是不錯的。
她抬頭,看向高適。
高適這個時候也看向了她,四目相對,有著隻有對方才能讀懂的信息與柔情。
絔禾的心,在不知不覺間淪陷,被這個在戰場上揚名的雪衣侯在不知不覺間攻城略地,在她的心裏占據了一席之地,漸漸地將她 的整顆心徹底的俘獲。
湧城城門處。
“幹什麽的,湧城現在不允許任何人進出,識相的趕緊滾,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守在城門口的士兵像是趕蒼蠅一般,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樣的情況,在他們接到永州知府的命令以後便不知道遇見了多少次,可那一次對方不都是灰溜溜的跑了。
他們那裏知道,他們現在遇見的人可不是他們之前遇見的那些人可以相提並論的,也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次算是踢到了鐵板上了。
“幾位官爺,我家娘子身子不好,想要進城尋個大夫,還請幾位官爺能夠通融通融。”
高適一開始的時候顯然是不想將事情鬧大的,很是客氣往那幾個守城門的士兵手裏塞了一錠銀子說道。
然而,絔禾在聽到高適的那聲娘子之後,臉瞬間紅了,她很想跳起來質問高適,她什麽時候成了他娘子了,但她卻明白,這個時候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隻好歇了下來。
那位手裏被高適塞了銀子的士兵暗中顛了顛手裏的銀子,又看了看高適,麵露難色的將手中的銀子塞了回去,說道:
“這位兄弟,不是我們哥兒幾個不願意幫你們,而是上頭查的實在是太嚴了。”
見他將手中的銀子還了回去,其餘的幾人也不敢多說,看樣子,這個人應該就是這幾人的領頭人了。
見到這一幕,絔禾卻是微微的挑了挑眉,高適之前塞出去的銀子她也大概瞄了一眼,那不是一筆小數目,足足五十兩銀子,夠他們這些普通士兵一家老小吃上好幾年了。
可那樣的一筆錢,這士兵都不為所動,那麽,也就是說五十兩是還不夠他們冒這個險的,從這一點來看,便可以猜到這永州知府平時一定是個不好惹,猖狂慣了的人。
因為這絔禾看來,是沒有銀子解決不了的事情,隻有值不值得那個價。
高適見此,很是幹脆的掏出了一張銀票,麵值兩百量,和之前的銀子一起遞給了那士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