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也知道,剛剛那聲哢嚓的聲音是墨一將難黑衣人下巴卸掉的聲音。
那黑衣人隻覺得一陣酸痛從自己的下巴處襲來,如同千萬隻螞蟻在不停的撕咬著他。
那種又酸,又麻,又痛的感覺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那黑衣人也是條漢子,在下巴被墨一卸掉以後,愣是吭都沒有吭一聲。
在他的內心深處,他還是感謝墨一的,要不是墨一的那一手,他就真的隻能咬自己的舌頭了。
看著那黑衣人的反應。絔禾眼底閃過一抹讚賞,不管那永州知府周大人的為人怎麽樣,但是他找來的幾人當中還是有幾分骨氣的。
不過,絔禾讚賞歸讚賞,她是不可能因為自己欣賞眼前這個人就將之前他們被這些黑衣人圍攻的事情給拋到腦後的。
她微微挑眉,看著那黑衣人淡淡的說道:
“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之前的人也說的差不多了。”
那黑衣人聽著絔禾這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絔禾,他們來之前可是說好了的。
不管事情成沒成,那麽他們就是死也不會將今日的事情泄露出去的,因為他們的家人可都控製在那個狗官的手裏。
看則會那被一人有了些破綻的臉,絔禾輕輕地笑了笑,繼續說道:
“之前的人說周大人派你們來將我與適公子抓起來送到城郊去,然後在給他們通信,讓他派人前來救我們,期間,可以給我們製造一點無傷大雅的傷,但是絕對不能傷及我們的性命。”
隨著絔禾的話音落下,那黑衣人臉上的神色變得愈來愈發難看,從最開始的不可置信變成了一片死寂。嘴裏還時不時的發出嗚嗚聲。
這是因為他的下巴被墨一卸掉了不能說話的原因。他在地上不停的掙紮的,嘴裏的嗚嗚聲越來越急切。
看著那不斷掙紮,想要說什麽的黑衣人,絔禾看了看墨一,示意他將那黑衣人的下巴給裝回去。
對於絔禾的話,墨一不敢違背,順從的將那黑衣人的下巴給裝了回去。
在看到絔禾一些列的手段以後,高適這才所帶來的這三個暗衛無一敢對絔禾有所輕視的。
絔禾今天所使用出來的種種手段,很多是逃命這種主動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才會使用的,更別說絔禾一個才十三歲的女娃娃了。
待墨一將那黑衣人的下巴裝回去以後,絔禾這才有繼續說道:
“你想好了,要說什麽了嗎?”
絔禾之前所說的那些話,不過就是用來誤導那黑衣人的,不過在看到那黑衣人的反應以後,絔禾便可以肯定,那位永州知府周大人真的有下過這樣的命令。
“你不都已經知道了嗎,還要我說什麽。”
那黑衣人氣憤的說道。
他氣得是他的那些兄弟,居然不守信用,將事情的內容說了出來。
絔禾看了看那黑衣人,輕輕一笑道:
“你說的沒錯,他們是招了,但是我怎麽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麽地方隱瞞了沒有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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