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姑娘是?”
許師爺連忙跟了上去,正欲開口說道:“那姑娘是……”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已經回過神來的永州知府周大人狠狠的瞪了回去。
永州知府周大人在見到那女子的時候確實愣住了,因此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不然,就是給許師爺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搶在永州知府周大人府前麵。
被永州知府周大人那一瞪,許師爺立馬老老實實府跟在後麵,不再說話。
隻見那永州知府周大人一臉諂媚的對絔禾說道:
“縣主有所不知,那兩名女子是這湧城寧家大小姐,寧五小姐,她們父親便是這湧城的四大商戶之一的寧大善人,一生樂善好施,奈何確是個沒有子嗣緣的,如今已經四十好幾了,都家裏妻妾也不少,年年都有姨娘傳出懷孕,但是就是沒能生個兒子。
足月出生的女兒有十九個,但是平安長大的就是有那麽五個,眼前這為便是他的大女兒,寧大娘子。”
“是嗎?”
絔禾挑眉,看那寧大娘子的目光因為永州知府周大人這個幾句話而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妻妾無數,年年都有傳出妾室懷孕的消息,可活下來的確是有五人。
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這其中定有蹊蹺。這活下來的五人裏麵,怕是沒一個是簡單的。
絔禾怎麽也想不到,在這小小的湧城,一個商戶家的後院,都能有著這麽激烈的鬥爭。
至於那位什麽因為樂善好施被人稱為寧大善人的寧家掌權人,絔禾表示嗤之以鼻。
這種宅門裏的把戲她見多了,什麽樂善好施,不過就是那位寧大善人想要個兒子而被人給坑了。
說道這裏,永州知府周大人忍不住歎息一聲道:
“說起來,這寧大娘子也是個可憐之人。”
“哦,為何這麽說?”
絔禾這下是來了興趣了,她可不相信事情就真的如同永州知府周大人所說的那麽簡單,這位寧大娘子,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不然,她不可能平安長大,更不可能二十來歲了都還沒有尋著夫家,還能在寧家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這寧大娘子曾經定過三門親事,可惜對方都是福薄之人,這新娘子還沒有過門便翹辮子了,這一門親事是周家的嫡次子,剛訂婚沒多久出門跑商路上遇見強盜丟了性命。
這第二門嘛。是隔壁縣縣太爺家的庶子,這兩人剛剛將事情說定,就等著交換庚帖了,結果第二天,那縣太爺家的庶子便跌進湖裏淹死了。
這最後一個是也是湧城的人,是陳家的庶子,原本寧大娘子嫡出的身份嫁給陳家庶子為妻是低嫁的,但是誰讓寧大娘子之前的兩門親事都不順利了,因此這才選了陳家庶子。
這才互換庚帖什麽的都進行的很順利,眼看著婚期都要近了,所有人都以為寧大娘子與陳家少爺的婚事算是穩下了,寧大娘子也算是苦盡甘來,哪知道,就在成親的前一天,那陳家少爺突然暴斃了。
她身上的那一身孝服便是為那陳家少爺穿的,從此以後,寧大娘子的婚事便成了寧大善人心裏的一塊心病。”
永州知府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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