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適公子的傷現在怎麽樣了。”
兩人是個心思玲瓏的人,又怎麽會看不出絔禾的心思,在心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何必呢。不過嘴上確是沒有說出來。
“適公子中了這寒毒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如今有接連毒發,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頂不住,居然還在那樣的情況下又受了傷。奴婢醫術淺薄,要是師父或者太姑奶奶在這裏的話,這會兒早該醒了。”
“可惜這人是由奴婢來醫治,怕是沒有個三五日怕是醒不過來。”
憐月將高適的情況對絔禾簡單的說了一遍,主子的心思她明白,但是她也是無能為力。
她隻是一個奴婢,很多事情不是她能夠插嘴的,就她現在說的這些話,真要算起來也已經算得上是逾越了。
這不,她口中那句那樣的情況下手上,看起來沒什麽,說的也都是事實,但有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來她這是在埋怨絔禾不應該那麽衝動,傷了高適。
絔禾自然是聽出了憐月話裏麵的意思,憐月說的也是事實,讓她無從反駁,隻好訕訕的笑了笑。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守著。”
高適是因為她,才變成這般模樣的,於情於理,他都得在這裏守著。
且她今天想了一天,覺得一高適的性子,絕對不會那麽善罷甘休的,還不如就任性一回,都跟著自己的心走一回。
也許,這便是她重生後該遇見的了。
絔禾雖然行明白了,但是,也沒有忘記在等高適醒來以後,問問高適心中的想發,若他不願意與自己白頭偕老,這輩子都隻能守著自己一個人過的話,她也不會點頭的。
“那主子你也主子身子,別熬壞了。”
憐月可沒有想那麽多,以為絔禾是想在這個時候盡點心,讓自己心中的愧疚少一點,便也就答應了。在加上她自從早上被叫過來之後便沒有停下來過,深怕自己一個地方不小心就傷到了高適,造成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
所以,到了這個點,她也實在是累壞了,就算絔禾不開口讓她下去休息,她現在也熬不住了,也會讓墨一他們守著,自己去休息了。
“嗯。”絔禾自然是知道憐月今天實在是累壞了,也知道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誰都可以倒下,唯獨憐月不可以。
不是她自私,因為憐月要是在這個時候倒下了,那誰來為高適推針過穴。
看著憐月出了房間以後,墨一便從暗處飄了出來。
他的到來,不會自然是感覺得到的,但是她並沒有打算與墨一多說什麽,隻是淡淡的看了墨一一眼便打算為高適潤潤唇。
昏迷中的人不能進食,如今她能做的就是守著高適,不能讓他脫水。
然而,讓絔禾想不到的是,她不打算與墨一多說什麽,可是墨一那個欠揍的家夥可不會那麽想,她見絔禾看向自己,以為絔禾這是想敢自己走,想也不想,開口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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