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似笑非笑的看著俞城縣令說道,這件事情,她在之前就已經想到了,又怎麽會讓俞城縣令鑽這麽個空子。
聽著這話,俞城縣倒是有些為難起來了,他是要對付朱家沒有錯,但也不能讓人拿到把柄,戳他的脊梁骨。朱珠說的沒有錯,她現在好沒有正式的回歸朱家,他要是因為朱珠的事情將朱家給連坐了,但事後一定會被人戳一輩子的脊梁骨的。
也眼睛飛快的轉動著,最後將目光定在了絔禾的身上,想讓絔禾來當這個冤大頭,這樣一來,就算有人說設麽麽,他大可以說一句這件事情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縣令能夠做得了主的,誰讓朱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反正之前不是有留言傳的沸沸揚揚的嗎?說朱家小姐與絔禾在福運客棧發生了衝突,最後,絔禾為了找回麵子,不僅然朱家賠了一大筆銀子,還逼著朱家將朱家大小姐逐出朱家嗎?
那麽現在,他利用一下這些謠言,想辦法然絔禾也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他不就可以洗白白,脫身了嗎。
俞城縣令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可行,當下便堆上一副笑臉,對絔禾說道:“不知道白姑娘打算怎麽處置這采花賊?”
“誰告訴你這人便是采花賊了的。”早在俞城縣令將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絔禾便已經,明白了這俞城縣令打的是什麽餿主意,也就是那麽一瞬間,絔禾對俞城縣令的印象已經低到了極致。
這俞城縣令,比朱珠這一類什麽都寫在臉上的人不知道危險了多少倍,隻是,這想將注意打到自己的頭上,也不看看他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這個時候,絔禾竟然是十分的想看朱珠那一根筋的性子是怎麽虐俞城縣令這種自以為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的樣子。
“啊,這人不是采花賊嗎?”俞城縣令有些驚訝的問道,隨後又似乎是明白了什麽,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哎……你看這,都是下官一時沒有管住自己的腦袋,又見白姑娘你與朱大小姐將這人綁著回來的,便不自覺的擅自猜測對方就是這段時間以來俞城鬧得沸沸揚揚的采花賊。
“大人確實要好好管一管你這腦袋了,不然,那一天他一個不高興就玩離家出走了。”絔禾看著俞城縣令笑的溫和,隻是說出來的話叫人聽著怎麽也不舒服。
絔禾的話著實見俞城縣令嚇得不輕,頓時雙腿一軟,就朝著絔禾跪了下去,冷汗從額角處大顆大顆的往下冒。
“白姑娘饒命啊,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哦,大人這是何意,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絔禾一臉不解的看著俞城縣令,很是無辜的說道:“我怎麽就不知道大人你究竟何錯之有。”
“下官不應該擅自揣摩白姑娘的意思。”俞城縣令戰戰兢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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