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是梅若琳的?”
柳柳蹙眉,狐疑地問大家。
“似乎是,估計是聽到風聲,知道今天分家產,又開始動什麽念頭了。”
我點了點頭,於是猜測道。
“我們過去看看。”
柳擎隨即說道,我們四人一起走到柳宅的大門口。
果不其然,梅若琳抱著她那年幼的孩子,蹲坐在大門外,正在嗷嗷大哭。
見我們四個人出來,她迅速止住哭聲,擦幹臉上的眼淚,站在柵欄外看著柳擎淒楚地說:
“柳擎,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能不能再讓我見老爺子一麵?我可以照顧他的晚年,我一定好好陪在他身邊,我再也不胡作非為了……”
她說著說著,聲淚俱下,臉上滿是懊悔不已的神情。
手中的孩子早已被她這副模樣嚇得哇哇大哭,孩子的哭聲伴隨著她的嗚咽聲一陣陣飄來。
見這副情景,柳擎悄然捏了下我的手,示意我站在原地別動。
他走上前去,在梅若琳的麵前蹲了下來:
“當初在泰國,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了。事到如今,你也不能怪我,更不能怪父親。他該給你的都給了,是你辜負了他,對吧?”
他聲音十分平和,聲調不大,但站在他身後的我們都能聽到。
“是,是我錯了,我之前沒明白,我現在真的知道我錯了,求求你讓我再見見他,我願意下輩子給他當牛做馬,我不再要求這要求那了,求求你們,求你們給我和孩子一個容身之處。柳擎,算我求你了……”
不知道梅若琳這一段時間究竟經曆了怎樣的變故,她的姿態已經徹底低到塵埃裏,臉上滿是淒楚。
見柳擎的語氣還算緩和,她幹脆把孩子往旁邊的嬰兒車裏一放,拽住柳擎的胳膊開始央求起來。
“容身之處?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父親之前給過你房產的……”
“我什麽都沒有了,現在一無所有。我把房產都變賣了,去了美國拉斯維加斯,錢都輸沒了。柳擎,你給我一條生路,哪怕留我在這裏,給老爺子做保姆也可以。”
梅若琳緊緊拽著柳擎的衣袖,大聲懇求道。
若不是親眼見到,誰能想到,曾經堂堂歌壇天後,如今竟淪落到這樣甘為保姆的地步。
我望著眼前悲悲戚戚的梅若琳,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人,還是幾個月前利用柳新城的威嚴對我頻頻示威的那個人。
“家裏的阿姨已經很多,父親和你,緣分也盡了。梅姨,人生沒有回頭路,路一旦走錯,想要回頭很難,你好自為之吧。你是自己離開,還是我叫保鏢過來?”
柳擎見勸說無效,於是直接說道。
他不願意再給她任何希望,盡管她如今看上去如此可憐。
梅若琳了解柳擎的為人,聽到他這麽說,她再度止住哭聲,不由得抬起頭來:
“柳擎,我過去待你不薄,你真的一條活路都不給我嗎?”
“如果你想工作謀生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如果你還來打擾我父親的安寧,那就別怪我不念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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