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善的瞪了莫錦冉一眼,想也不想道:“五小姐,哪個誣陷你,我和五小姐是朋友,朋友之義,兩肋插刀。五小姐,你盡管告訴我,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汙蔑五小姐,我一腳踹死了再說,我這身份,踹死幾個人,絕對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莫老夫人的眼皮子又跳了跳,而莫錦冉也感受到謝明覃身上透體而出的殺氣,立時不敢再蹦躂了,準備咽下這口氣。
錦好微微一笑,心情很好的樣子:“多謝謝公子的大義,不過這汙蔑我的人,還真不好處置呢。”
“這天下還有我不好處置的人?”謝明覃一副不信的模樣,手中的扇子“唰”的一聲收了起來:“你給我說說,到底是誰敢汙蔑你,這些年,我這手裏人命說是沒有百條,也低於八十了,還真想不出來有什麽不好處置的。”
他這番話一說,那個捂著眼睛,寫不出方子的大夫,腿下一軟,差點就摔倒了,謝明覃笑的溫和道:“兄台你快寫,莫要害怕,我隻不過喜歡處置一些對我,對我朋友存心不良之人,你這樣老實行醫的,我最欣賞不過。”
像是說出了興趣一般:“前些日子,有一個和你一樣的大夫,居然敢汙蔑我拿朋友對她祖母下毒,我一怒之下,就將他的腦殼給砸的個稀巴爛,最後還讓人將他拖到亂葬崗裏喂野狗了。”
說完,他還一副不解恨的模樣:“其實我後悔的不得了,太便宜他了,怎麽著,也要先讓他挨了千刀萬剮的活罪,再送到亂葬崗去喂野狗,最好現在那傷口上塗上蜂蜜,常常萬蟻鑽心的滋味,再喂了野狗。”
說到這裏,長歎一聲:“唉,悔之晚矣。不過,我已經打算過了,若是再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冒犯我的朋友,我一定讓他嚐嚐這個滋味。”
謝明覃說完,驚的所有人的臉色都白了,都砸得人腦殼稀巴爛,喂了野狗還覺得便宜了人家,還要千刀萬剮,萬蟻鑽心啊!
有幾個膽小的丫頭,已經腿軟的跌倒在地上了,真看不出,那般俊俏的公子哥兒,原來是這麽一個狠角色啊!
而,那個寫不出的藥方的大夫,此時手中的筆一落,跪在了謝明覃的麵前:“公子饒命啊!公子饒命!”說罷,一個勁的叩頭不止。
“哎呦,兄台你這是做什麽?幹什麽要我饒命,你又沒害我,沒害我的朋友,哪裏需要我饒你性命?”他又將他手中的扇子打開,搖了起來,同時還不忘對著扶住莫錦俊的夏荷飛了一個媚眼,那神情痞得恨不得抽他一頓才好。
屋裏的眾人,不管是主子,還是下人,或是那個中年大夫,還是莫二老爺,心裏都跟明鏡似的——謝明覃來做什麽的,就是傻子都清楚了,他來的太巧,來的實在是巧到不能太巧了。
根本就是為錦好而來,他是來救錦好,給錦好解圍的,而且,是來給錦好做靠山,懲治那些不長眼的。
當然,今兒個這不長眼的,就是莫家的這些人。
那個中年大夫聽了謝明覃的話後,非但沒有一絲放鬆,反而更加的提起心來了,頭磕的更猛了:錢財雖然重要,可是這性命卻更重要,這位笑起來壞壞,長得俊俏的過分的男子,雖然看起來無害,可是卻是真正的厲害角色,一上來,二話不說就廢了他一隻眼,他真的從心底懼怕了——這人說得是真的,他真的敢一角踹死自個兒啊!
他雖然愛財,可是更愛小命,為了活命,他自然顧不得別人了。
“這位公子,我不過是江湖遊醫,在藥房裏當過小二,哪裏懂得什麽高深醫術,不過是為了填飽肚子,胡亂騙人罷了。今兒個,我在隔壁鎮上,想要尋個午飯的錢,誰知道,就碰到這家附上的下人,他隻要我進了附上,說那藥碗裏有毒,還有那五小姐手指上有毒,就許我一百兩銀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