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府裏的門戶,至少在府中沒有其他女人的時候,防著我出去青樓解毒。”
寧若秋不敢置信的看著葉若銘,對他話裏的意思,驚駭的說不出話來,她自視甚高,卻從沒有想到會有一個男人寧願找府裏的下人,寧願找青樓女子,卻不願意找她,這對她來說,是天下的羞辱。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
“不,不……你不能這麽對我?”
她搖頭,一個勁的落淚:“我們才是夫妻,我才是你的妻子,你這樣……你這樣,置我這個妻子的臉麵何地?”
葉若銘冷笑:“你也知道我們是夫妻,你今日這樣算計我,置我的臉麵何地?”
說完,葉若銘抬起紅袖的下巴,直視著她:“我要一個女人,你可願意?”
大有她一搖頭,就甩開她而去,尋覓下一個願意的女人一樣。
她願意嗎?
寧若秋瞪大了眼睛,不,紅袖一定不會願意的,她們主仆多年,紅袖最是忠心,怎麽會願意?
她怎麽會不願意?
紅袖覺得自個兒的心快要跳出了胸膛,她願意,她很願意,自家的大爺,那是她做夢都想著的人,又怎麽會不願意?
“我願意!”她含羞帶怯,卻再堅決不過,寧若秋聽得這話,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地,睜大眼睛,看著這個男人——他怎麽可以如此羞辱她?怎麽可以?
“很好,以後你就是府裏的二姨娘!”葉若銘擁著紅袖走向另一扇門,卻在門口的時候,吩咐道:“平安,讓人將侯夫人叫醒!”
說完,關上了那扇門,不曾看倒在地上的寧若秋一眼。
平安從假山後麵走了出來,目不斜視,將寧若秋完全的忽視:敢算計他的爺,真不知道長了幾個膽子,實在是他見過的最愚蠢的女人。
愚蠢不可怕,就怕愚蠢的人,還想玩心計,她是真的蠢的無可救藥,居然敢動裏麵的女人。
他平安自小就跟著大爺,自家的大爺什麽性子,最清楚不過,那是對女人從來不屑一顧,可是裏麵的女人,那是大爺心頭的朱砂痣,動一下,泣著血的疼,大爺是寧願疼死了自己,也不願移去那心頭痣。
也不知道,這笨女人的腦袋是怎麽長的。
平安麵無表情的喚了可靠的丫頭過來,又招了可靠的丫頭去請了府裏的大夫。
又是煎藥,又是灌藥,折騰了半天,終於將錦好折騰的醒了過來。
“夫人醒了。”身邊伺候的丫頭笑吟吟的說道:“已經派人請府裏的人來接夫人了。”
正說著話的時候,一道溫潤如水的聲音響起:“就知道不能太縱著你,出門做客,居然還喝醉了,也不知道你這身子弱,醉酒對傷身麽,敢情我辛苦幫你調理,你自個兒倒不知道愛惜。”
話落,她就被擁進一個熟悉透著淡淡龍延香的懷抱,雖然來人的語氣很惱怒,不過抱著她的動作卻失去輕柔萬分。
“你怎麽現在才來?”錦好的腦袋有些沉重,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你收斂些,現在可不是在威遠侯府?”
這男人總喜歡將她當抱枕,隨時都愛往懷裏抱,也不想想,現在可不是在威遠侯府,也不怕別人笑話。
“你這樣子,能自個兒走?”他挑眉,居然有幾分壞笑。
“好像不能!”她瞥了瞥嘴。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索性將自個兒沉重的腦袋埋進她的懷裏,不去看眾人的表情,就這樣窩在他的懷裏,聽他與寧若秋寒暄,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耳朵出錯了,寧若秋的聲音似乎異常的沙啞,那是痛哭之後才會有的症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