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明覃做沉思狀,想了片刻,然後盯著錦好的眼睛道:“若是你堅持,我也隻能如此了。若是你連兩位側妃都容不下,我回去後,就尋著借口將她們打發了。”
錦好驚的跳了起來:“你敢?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她們可是為你生兒育女的女人,你怎麽能?”
“好好好,你別急,為夫不敢,為夫不敢行了吧!”
錦好忍不住發飆:“你別為夫,為夫的,哪個是你的妻子?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你幹嘛好端端的將我禁錮在這裏。你救我性命,我感激你,可是你也不能就此讓我賠上一生吧!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情,我又不喜歡你……你怎麽能……”
說到最後,錦好再也控製不住自個兒去情緒,眼淚嘩嘩的流下,抽噎道:“皇上,你是要做千年明君的人,怎麽能做出奪臣妻子的事情,那是要遺臭萬年的。你還是將我送回去吧,我發誓,絕不會將此事透露出去,就說二皇子的人劫持了我,是皇上巧遇上,救下了我,好不好?”
謝明覃的臉色深沉,鐵青,顯然沒有想到,自個兒好話說盡,錦好居然半點都不為所動,語氣森冷的說道:“你回不去了,即使我肯送你回去,威遠侯府也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你的死訊已經天下皆知,金翰林正在快馬加鞭的往回趕,今日應該就到京城了。”
錦好驚的眼淚都不流了:“怎麽可能?我人還好好的,怎麽會有死訊傳出?”
“你人是好好的,可是除了我,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但你的屍體,卻在五日前,被人發現。”
“五日前,發現我的屍體?這怎麽可能?”錦好有些發懵:“就是人樣貌再相同,可是翠兒伺候我多年,也不會認錯的啊。”
“你昏迷了整整六日。至於為何你的下人分辨不出真假,那是因為二皇子的人押著你留宿的客棧,半夜走水,屍體被大火燒的麵目全非,隻得從首飾和五官輪廓,身形,依稀可以辨認出,死去的人正是威遠侯的夫人。”
錦好膛目結舌,怎麽會這樣?隨即想通,立刻怒道:“那屍身是你準備的?”
謝明覃也不推遲:“是啊,那屍身也正好有孕,而且孕期也與你相差不多,自然能瞞過眾人的眼睛。我不但準備了屍身,還給你下了藥,讓你能夠安穩的睡幾天,你放心好了,那藥對你,對孩子都無礙,我自個兒的女人,孩子,我還能不心疼?”
“你為了達到自個兒的目的,居然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情,連孕婦都不放過。”
“你先別激動,那屍身的主人,你可熟悉,不是別人,正是此次綁你的葉珊珊,至於她肚子中的孩子的父親,你也很熟悉,正是此次事件的主謀,我那好二哥。”他挑眉,做出一副詢問的模樣:“這樣,你還要同情她嗎?”
錦好徹底無語,一時間,不知道對這些消息該做什麽反應了。
錦好錯愕,束手無策之際,金翰林已經快馬加鞭的到了威遠侯府。
府邸那隨風輕飄的白色幔帷異常的刺目,讓他的鼻子頓時酸澀了起來,他下馬的時候,渾身無力,居然“砰”的一身,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金翰林這一摔,十分的重,也十分的狼狽,在地上滾了幾滾,卻還爬不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