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她做成了淡綠色粘稠的膏體,膏體中還散發著淡淡藥材夾著鮮花的清香味兒,極其好聞。
在做麵膜的時候,想到了藥材的濃烈藥味,她用了一些手段在製作過程中去除了大部分的藥味兒,隨後就到家門外采了一些當季開的鮮花用來蒸餾取得精華,然後加入麵膜其中,用來提香。
好在她幹活的手腳夠快,不過依然還是用了一個多時辰的時間。
看著已經是快要落山的夕陽,顧安檸洗了洗手然後就去了後院。
在後院的竹竿上掛著的衣袍已經是完全幹了,顧安檸將它通通給收了下來,然後抱著去了自己的房間裏。
房間裏麵的男人盤在床上腿調息著,不過在一個時辰前他就已經是停止了調息身體內的傷勢,因為他聽到外麵不斷地在傳來著各種不明的聲音,心思也就不由得偏離了。
想到了剛才離開的姑娘,他的心思不知不覺中就扁到了她的身上,聽著外麵不斷傳來的搗鼓聲音,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麽。
現在,聽到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一直盤腿閉著的深邃眸子便睜了開來。
因為他眼簾的正是剛才離開的姑娘,隻見她手上拿著自己已經幹掉了的衣袍,臉上一臉淡然。
來到了床邊上,顧安檸將手中的衣袍放在了他的邊上,道:“穿上它趕緊離開。”
聽了她的話,再看到她將自己的衣袍放在自己的旁邊,他並沒有任何的動靜,而是雙眸直勾勾地看著她,聲音冷淡而又透露著一股不可拒絕。
“名字。”
聽到他這簡潔的兩個字,顧安檸有那麽的一瞬間蒙了,感覺自己和他現在可不在一個頻道上。
但隻是那麽的微微一瞬間,她就已經是明白了過來,看了他一眼,冷聲道:“萍水相逢,不需相告,你還是趕緊離開為好。”
聽著從她粉唇中吐出的左一句離開又一句離開的,他的臉上頓時就有些黑了。
“名字。”
他再次重複著,好像得不到答案就會堅持下去似的。
顧安檸懶得理他,撇了她一眼後就轉身離開,在離開前還不忘丟下一句,“穿完衣服趕緊離開。”
床上的那男人再次聽著她說出的這話,隻感覺心裏暗暗有些發堵發堵的。
不過,他手上也有了動作。
拿起了邊上的衣袍便是拉下了腰間的破爛薄被單,隨後優雅地穿了起來。
從他的動作上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可以看得出他是一個養尊處優之人。
當他醒來後,就在她拿著衣服離開後,他就知道了自己身上可正赤摞著。
想到自己身上的全部衣裳都是被這小姑娘給脫的,他的臉有一瞬間黑成了鍋底。
不過,到了最後,他也就不得不接受了。
一直以來,他都不喜歡讓那些女的靠近自己,見到她們靠近了,自己心裏麵就會生出一股厭惡之感。
現在不但被這小姑娘給近身了,還被她給碰了脫了,自己本應該對她產生厭惡,但最後他卻發現了自己對於那姑娘根本就生不出厭惡之感,這讓他很是意外。
不過,除了這個之外,對於這小姑娘,他更多的便是好奇了。
有意思,有意思。
由於背後的傷口並沒有上藥包紮,在穿衣裳的期間由於扯動有些大,那沒有上藥的傷口便是裂了開來,猩紅的鮮血染濕了他的黑袍。
但他卻好像是毫不介意般似的,口中就連是哼也不哼一聲。
常年殺伐的他對於這些傷已經是習慣了,更多可以說是麻木。
身處高位,身邊每時每刻哪有安全可言。不過,能夠傷到自己,現在已經是寥寥無幾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