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離開了。
這一次拜訪之後,直到小年之前,就再沒有其他人來打擾花襲人。
宋景軒倒是整夜地在園子四處徘徊巡視,但他卻一直沒有再與花襲人獨處過。就算是日日見麵,也不過是盞茶功夫就離開了。
那晚上的香豔自然就再沒有機會發生過。
沒有了打擾,花襲人的工作進展很快,沒多久就完成了工作。隻是,她依舊會做出很艱難的樣子,每日在幾十個特定的地點端坐,醒來時候就是一臉蒼白疲倦的神色。
為了顯得逼真,她臉上的倦意一天比一天重,仿佛倦意已經超過了能每日休息能緩解的範疇,已經開始一日一日積累起來。
宋景軒看了直皺眉。
花襲人卻是對他眨眨眼,雙眸亮晶晶的。
宋景軒沒有開口說什麽,但卻在太子問起的時候還是皺眉,心疼的很。
到了臘月二十二這一日,任少元過來園子接她。
他看到上了濃妝的花襲人愣了一下,而後注意到了她身上就是濃妝也無法掩飾的倦意,當即不知說什麽才好,側身讓她上了馬車。
人人都說她有福氣。
但都多少人看的到她付出的這些努力。
她明明也可以做一個隻需考慮吃什麽穿什麽戴什麽的閨秀。
但若是那樣,她又怎麽會有今天的地位與自由呢?她幾乎不會再對任何人陪笑,而卻有大把的人想要向她陪笑。
再看那個宋景軒。他是家中的頂梁柱,人人都隻想巴結他,因為他是自己努力出來的成就。而自己自詡不錯,卻隻能靠著父親的餘蔭,做一個世子,什麽都由父母決定著。
任少元騎在馬車一路走一路感慨。
☆、336 規矩
花襲人這一嫁妝,著實省去了許多麻煩。
回到武陽侯府,去正院給武陽侯和清和郡主見禮的時候,武陽侯問了不少問題。花襲人懶得回答太多,不得不恍惚了一下,幾欲摔倒。
跟過來的玉蘭忙扶住花襲人,向武陽侯見禮道:“侯爺,請恕婢子無禮……但郡主近日十分疲倦,既已經回到家中,請容郡主先稍作休息。”
武陽侯神色一僵,脫口審視花襲人,凝眉道:“你不舒服?”
清和郡主坐在一旁,嘴角不禁露出淡淡的嘲諷。他自己的女兒,一臉濃妝厚粉的回來,走路時候腿都打著飄兒,剛才差點兒都站不穩了,而他這個做父親卻居然半點兒都沒有留意到。
這不,連這伺候的下人都看不過眼了。
真丟人。
清和郡主想。
花襲人勉強一笑,道:“多謝侯爺關心,襲兒無礙的。”
武陽侯這才發現了花襲人與往日不同之處,神色間的不悅一閃而過,片刻又緩下了神色,道:“那你先回去多休息吧,養足了精神再出來。”
顯露了一點兒關心。
玉蘭扶著花襲人再次行禮謝過武陽侯,又與清和郡主告了罪,便就緩緩轉身,走出了正院。
“侯爺當應該知道,什麽當問,什麽不當問的道理。”花襲人同玉蘭離開之後,清和郡主淡然說道:“那位婢女。顯然是皇上放在她身邊的人。侯爺問得多了,說不得會讓皇上不喜。”
沒有人喜歡有人窺視自己尚未到手的寶物。
花襲人將要拿出來的那種東西,不管是萬元帝也好。還是太子登基之後的承啟帝也罷,都隻會講其牢牢攥在自己手中,絕不會願意流落在外。
幸好,那種寶貝的效果雖然逆天,但到底隻能醫病不能改命。因而他們才能知曉這東西的存在而不被如何。不然,若是那能逆天改命的,那丫頭也未必能得到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