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樓裏肯定有機關暗道。”陳小莉說。
“不可能吧!”我踢了一下地上的廣告條幅。
“這個麻雀這會不叫了,它歪著頭在看我們。”陳小莉說。
“王大順居然能把麻雀養得活蹦亂跳的,他真厲害啊!”我說。
“這次如果抓不住他,我感覺以後就難抓住他了。”陳小莉說。
“也不一定,人太聰明了也不好,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我說。
“他這會可能在路邊上朝我們這看呢!”陳小莉說。
“他能去哪?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地下是不可能了。”我說。
“就這麽稀裏糊塗的回去,我怎麽給領導交代呢?說是嫌疑人隱形了?長翅膀飛走了?”陳小莉歎了一口氣。
“哎!屋裏有一捆繩子的,怎麽不見了?”我說。
“什麽樣的繩子?”陳小莉問。
“一捆很粗的尼龍繩,用來掛廣告條幅的。”我說。
“很長嗎?”陳小莉問。
“是很長,我們節日搞活動,一個大的廣告條幅有上百平方米,王大順自己拴保險帶也掛過。”我說。
陳小莉跑到窗口,朝下看了看,又看了看窗台,說,“應該不是從這下去的。”
“樓頂?”我說。
“去樓頂。”陳小莉說。
我和陳小莉去了樓頂,在一個拐角處,發現了垂下去的尼龍繩。
“我靠,他原來是這樣飛走的。”我說。
“真可惜,差點就抓住他了,我打個電話讓他們在附近搜索一下。”陳小莉說。
陳小莉打完電話後,看著樓梯口,似乎在想什麽?
“怎麽了,你覺得王大順還藏在樓裏?”我說。
“他怎麽知道我們進來的?”陳小莉問。
“這不簡單,從這個雜物間的窗口可以看到馬路對麵,他可能是看見我的車了。”我說。
“你開的是楊柳月的車啊,他也記得車牌?”陳小莉說。
“他這個人記憶好,過目不忘。”我說。
“還有一個問題,白天他藏在哪裏?他為什麽要晚上跑出來住到這裏呢?”陳小莉問。
“或許抓住他就知道了,對了,他現在會不會在安紅家裏?”我說。
“他沒那麽傻。”陳小莉說。
“你要不要去審訊一下安紅呢?”
“好,我們這就去安紅家。”陳小莉說。
“王大順的這個麻雀怎麽辦?”我問。
“就放在婚紗影樓這裏養吧。”陳小莉說。
“難道王大順會去拿他的麻雀?”我問。
“有這個可能。或許,他很快會回來拿,我估計這麻雀別人養不活的。”陳小莉說。
“我給安紅先打個電話吧。”我說。
“好。”陳小莉說。
我打過去電話,電話沒人接。
“我們去她家。”陳小莉說。
到了安紅家的門口,敲了半天門,裏麵也沒有動靜。
“走吧,起承,我明天一早過來。”陳小莉說。
我開車回到楊柳月那裏。
楊柳月躺在床上,半閉著眼睛,“起承,幫我倒杯水過來。”
我把水給她端過來,“怎麽了?不舒服?”我問。
“幹什麽去了,怎麽現在才來?”楊柳月問。
“你猜怎麽著,王大順居然藏在婚紗影樓裏,我報了警,陳小莉帶了警察過來,去抓王大順。”我說。
“抓到了沒有?”楊柳月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