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我到了咖啡廳。
“女屍的事什麽情況?”我問。
“還好,現在已經確定不是楊柳月了,身高不對,還有,我記得楊柳月左胳膊上有個黑痣,這個女孩沒有。”陳小莉說。
“你一個女孩幹刑警是不是很累?”我喝了一口橙汁。
“累!我都有點後悔選擇這個行業,當初我爸反對我當警察。”陳小莉說。
“是不是有的案子破不了很上火?”我問。
“也不是,就是有的案子,你長途奔襲,眼看就要找抓到嫌疑犯,卻讓他溜走了,不過,如果通過自己的努力,破了一個很難破的案子,就挺高興的。”陳小莉說。
“鄭全拚怎麽會販毒呢?他原來就是警察,怎麽幹上這個了?”我問。
“我也想不明白他是怎麽回事?”陳小莉搖了搖頭。
“他販多少毒?”我問。
“當場繳獲很多毒品,已經夠判死刑的了。”陳小莉說。
“死刑?拚哥,他也太糊塗了。”我說。
“人各有各的命,看來這就是他的歸宿了。”陳小莉歎了一口氣。
“你看上去很疲憊。”我說。
“是啊,太忙了,起承,你平時錢都怎麽花的?”陳小莉問。
“沒怎麽花錢,我現在對花錢沒什麽欲望了。”我說。
“你這麽多錢,錢是不是放在家裏?”陳小莉說。
“我怎麽敢放在家裏,錢我都放在銀行的保險櫃裏了,我打算買些金條金磚什麽的擱著。”我說。
“還是有錢好,想去哪去哪,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起承,你是不是每天都很快樂?”陳小莉說。
“一開始領了這麽多錢,你要說不快樂,也不可能,但更多的是恐懼,怕被別人知道後把搶劫,最要命的是,晚上不敢睡覺,怕第二天醒來後,發覺中億元大獎隻是一個夢。”我說。
“以前聽楊柳月說,你把錢從樓上扔下來?”陳小莉說。
“沒有啊。”我說。
“楊柳月說你把一百塊錢疊成紙飛機後扔下去?”陳小莉說。
“嗯!是有這事。”我說。
“你錢多得花不完?”陳小莉說。
“有時候心情不好,或者做事情很不順的時候,我就會這樣,當然也是偶爾為之。”我說。
“心情好的時候呢?”陳小莉問。
“心情好的時候,就多扔幾個紙飛機。”我笑了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