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後,發覺周小娜下麵水汪汪的,像被水淹了的廢棄古井。外麵下起了大雨,日月遁形,星河如覆。屋簷上水花歡叫著,跳躍著。屋裏石英鍾的秒鍾走得很清晰,很堅定,吧嗒吧嗒!吧噠吧噠!像是趕去投胎,什麽宇宙乾坤,什麽滄海桑田都抵不過身下這軟滑滑,粉嫩嫩冒著熱氣的嬌美之軀。
中午醒來,吃的是昨天的剩菜,喝了一大瓶橙汁汽水後,打著嗝帶著周小娜去遊山玩水,坐看雲起時,走到水窮處,發現一處偏僻,立馬獸性大發,摟抱胳膊,扯住裙子,掃倒周小娜,拖到草叢深處,周小娜做了幾次比較像樣的掙紮之後,無奈地把雙腿舉向朗朗天空。
“別走了,起承。”周小娜摟在汽車站摟住我的腰。
“那邊辦點事,處理完後就來。”我說。
“記得給我電話啊!”周小娜說。
“一定,一定。”我摟著她的肩膀說。
“你們這是生離死別啊!”小兵手裏拿著車票走過來。
“小兵你的褲子拉鏈開了。”我說。
“開的好,不開的話,別人怎麽知道我穿的是高級內褲。”小兵笑嘻嘻的。
“神經病!”周小娜說。
“起承,你真要走啊,這麽水嫩的小娘子,你放心啊?”小兵說。
“行了,快到時間了,電話聯係。”我說。
到新洲已經是晚上了。進了門,還沒放包,黃文斌就喊我喝茶。
“起承,你走了三天,我怎麽覺得如三年光景,你看陽台上的花都枯萎了。”崔子模說。
“同性戀你們?”春芳姐說。
“他們要是同性戀,這房子就太平了,喝茶,我一個朋友從浙江帶來的新茶。”黃文斌說。
我坐過去,喝了一口,感覺茶香怡人,“好茶,好茶!”
“這茶葉在市麵上買要花很多錢,文斌,你少放點茶葉。”春芳姐說。
黃文斌端著茶,眯縫著眼睛,晃著腦袋說,“日日深杯茶滿,朝朝小圃花開,自歌自舞自開懷,且喜無拘無礙。”
“還是斌歌這小日子過得好,天天花紅柳綠,不像我天天想著坦克。”崔子模放下茶杯說。
“屁!不想著賺錢,黃文斌,你就天天吟這些無用的酸詞是吧,哎!我們家現在都不買醋了。”春芳姐說。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急不的,”黃文斌說道,“命若窮,掘得黃金化作銅,命若富,拾得白紙變成布。”
“斌歌你敢這樣和領導說話,還一套一套的,”崔子模說。
“真反了你,黃文斌,你聽著,明天就給我去找工作。”春芳姐說。
“都睡覺去吧。”羅拉拉開門說道。
“這還早呢!”崔子模說。
“你們說話小聲點,明天我們還要上班。”羅拉拉看了我一眼。
“那就散會。”黃文斌說。
早上起來,羅拉拉已經去上班了,她也不招呼我一聲。去公司上班就是發宣傳單,郝部長要求我們沿著西安路掃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