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腦子是抽筋了。”石濤說。
“抽風了行嗎?”毛四說。
“你專拆人家成雙成對的。”石濤說。
“事實證明,我是在做善事。”毛四說。
“海霞呆在廁所怎麽這麽久了?”我說。
“不會想不開吧?”石濤說。
“我去看看。”露露說。
過了一會,露露走進來,“我聽到海霞在衛生間裏哭呢!”
“叫她哭一會吧,這個人沒有什麽好同情的,就是一豬腦子。”毛四說。
畢海霞突然走了進來,“毛四,你說誰是豬腦子?”
“我是,行了吧,我豬腦子。”毛四說。
“以後你沒事不要朝我家跑。”畢海霞說。
“行,我記住了,我以後要再踏進你家半步,我就不得好死。”毛四說。
“別瞎說了,海霞,那個人就是個騙子,你應該感覺幸運才對,沒什麽好哭的。”石濤說。
畢海霞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就回去了。”石濤說。
“濤子,要不,我留下陪陪海霞吧。”我說。
“你不上班了?”露露說。
“我今天休息。”我說。
“行吧,那你陪海霞吧,我們先走了。”石濤說。
“走了!畢海霞,從此我們就永別了!”毛四說著轉身出了門。
海霞坐在沙發上擦著眼淚。
“我聽毛四說,濤哥帶你定期去做心理谘詢,感覺怎麽樣?”畢海霞說。“能想起來你住哪嗎?”
“我想不起來。”我說。
“你的名字是叫楊上遷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皺著眉頭。
“楊上遷,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啊。”
公園裏人不是很多,裏麵幹淨整潔,風吹著楊柳,枝葉婆娑,假山怪石旁邊,有一老一少打著太極拳,拐進前麵一條小道,有一算命先生坐在椅子上打著盹,一隻小貓在水池旁邊玩著樹葉。
樹蔭下有一木製長椅,椅子很舊了,我用嘴吹了吹椅子,用袖子擦了一下。我抬頭看到前麵的小樹林裏有一對情侶坐在椅子上嬉戲。
“你坐呀。”畢海霞說。
我坐在椅子的另一頭。
“哎!你離我這麽遠幹什麽?”畢海霞笑著說。
我朝她身邊挪了挪。
“再近點。”畢海霞說。
我又挪了挪。
“再近點。”
我又挪了一下。
“再近點。”畢海霞說。
“再近,我就坐在你腿上了。”我說。
畢海霞笑了,一副很開心的樣子,似乎已經完全忘了齊峰那件不愉快的事。
“你是不是很怕我?”畢海霞說。
“有一點。”我說。
“是不是怕我讓你還錢。”畢海霞說。
“有一點。”
“怕我罵你?”
“有一點。”
“你怎麽什麽都有一點呢?”畢海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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