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慶海。”陳小莉說。
“楊慶海?這名字這麽熟悉?我想想,想起來了,是搶錢的人吧?”我說。
“對,就是他搶了三百萬美金。”陳小莉說。
“死了?”我問。
“死在一個出租屋裏,被人在咖啡裏下毒了。”陳小莉說。
“那些錢呢?”我問。
“錢下落不明。”陳小莉說。
“你剛才說什麽大事我隱瞞你?”我問。
“小六子你認識吧,他說你們三人,還有小兵,你們曾經抓到過楊慶海。”陳小莉說。
“是啊,是小兵得到的線索,說搶美金的事是楊慶海幹的。”
“那你為什麽不早告訴我呢?告訴我的話,這案子早就破了。”陳小莉說。
“當初是小兵不讓報警,三百萬美金,麻爺也想分一份。”我說。
“現在完了,楊慶海死了,線索中斷了。”陳小莉說。
“還有一個叫狗子的人,小六子應該給你們說過吧?”
“說過,這個人也下落不明。”陳小莉說。
“當初,我們也被楊慶海騙了,當時找到他後,他說這事是狗子讓他去幹的,給了他兩萬塊錢,我們就去找狗子,巧的是狗子因為入室盜竊被警察抓住了,還是我和小兵把狗子救出來的,救出狗子後,發現楊慶海跑了,哎!我當時也太粗心了,如果狗子搶走了那些錢,他怎麽會參與入室盜竊呢?”我說。
“馮起承啊,你真是糊塗!”陳小莉說。
“楊慶海那邊一點線索也沒有嗎?”我問。
“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隻是,隻是他死的時候姿勢很怪異。”陳小莉說。
“怎麽怪異?”我問。
“他左手指著天花板上的燈,眼睛也在看著那燈。”陳小莉說。
“那燈有問題?”我問。
“看不出什麽問題,那個燈罩看上去像是一個破碗,並且燈還壞掉了,燈罩上麵什麽也沒有。”陳小莉說。
“是誰指使楊慶海搶的那三百萬呢?是裴書記幹的嗎?他和羅區長向來就不合。”我說。
“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裴書記。”陳小莉說。
“錢被搶走了,為什麽要殺害章婉茹呢?”我說。
“我覺得章宛茹有可能認識凶手。”陳小莉說。
“羅區長現在在監獄裏嗎?他應該知道點事情吧?”我說。
“不在監獄,跳樓把腦子摔壞了,現在在西郊精神病院。”陳小莉說。
“看來這個案子要破很難了。”我說。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一定會抓住凶手的。”陳小莉說。
“我能幫你們做點什麽?”我問。
“起承,這兩天我總有一種預感,感覺你被壞人盯上了。”陳小莉說。
“什麽?盯上我了?想幹什麽?綁架我?”我說。
“你別緊張,我隻是感覺而已。”陳小莉說。
“哎!相比監獄,我還是覺得在監獄有安全感。”我說。
“起承,你還是低調點吧,不要露富,更不能對別人說你是億萬富翁。”
“這我知道,人心險惡啊!現在的窮人心態不好,很多窮人跟狼一樣,狠不得撲上去咬你一口。”我說。
“所以你要小心,今天忙什麽去了?”陳小莉問。
“今天我去一家公司上班了,又回到從前了,哎,成為了公司的一個小職員。”我說。
“有病啊你,你還去跟人家打工?”陳小莉說。
“有病,回來的路上,我也覺得自己好像有病,我本來是應聘副總經理去的,沒想他們讓我去做個小職員,說要當領導,首先要從最底層幹起來,我還就信了。”我說。
“找個工作,有個猴牽,也比你現在無所事事,坐吃等死的強。”陳小莉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