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點行嗎?”鄭全拚說。
“不行,你放開我。”
“小莉,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和你在一起了。”鄭全拚說。
“怎麽了?”陳小莉問。
“有人要我的命,現在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警察還在抓我。”鄭全拚說。
“你自作自受,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會這樣?既然你不想幹警察,你可以辭職去幹別的工作呀,為什麽要去黑社會混?”陳小莉說。
“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哎,這就是命啊。”鄭全拚說。
“投案自首吧,把你所有罪行都坦白,爭取能寬大處理。”陳小莉說。
“晚了,一切都晚了,投案自首也是個死。”鄭全拚說。
“你殺人了?”陳小莉問。
“情況比殺人還嚴重,小莉,如果我投案自首,死的更快,還不如在外麵多活幾天呢!”鄭全拚說。
“怎麽會是這樣?”陳小莉說。
“不知道。”鄭全拚說。
屋裏傳來了陳小莉的哭泣聲。
過了一會,床開始咯吱咯吱的響起來。電視上還是那隻母獅子,它在樹下眺望著遠方,像是等一個公獅子。樹上有兩隻狒狒在接頭交耳竊竊私語。
陳小莉的呻吟聲直朝我耳朵裏鑽,這種日子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沒有女人的日子太揪心了。
啪!嘩啦一聲,我知道床頭櫃的花瓶碎了,這花瓶是周小娜買的。很顯然兩個人同時高潮了。
鄭全拚從臥室出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似乎嫌我的臥室不幹淨。
陳小莉進了衛生間。
他走過來,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起承,把你嫂子照顧好,有事要找我的話,你就找麻爺,他會轉告我的,我走了。”鄭全拚拍了一下我的臉。
“晚上要不和嫂子在這吃飯?”我問。
“我是想啊,但我現在處境很危險,我怕連累了你們,謝謝了。”鄭全拚衝我笑了笑,“可不許欺負你嫂子啊!”
“我可不敢,都是她欺負我。”我說。
“她欺負你?”鄭全拚眉頭緊蹙,臉色陰沉。
“不,她對我挺好,和親姐姐一樣。”我說。
“她欺負你,那你真他媽的幸福了,走了。”鄭全拚說。
鄭全拚看了看貓眼,然後迅速拉開門,像貓一樣的閃身離去。
陳小莉從衛生間出來,她用毛巾把頭包裹住,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小莉姐,你臉色紅潤,看起來更漂亮了。”我說。
“起承,不好意思,把你的花瓶打碎了。”
“沒事,碎了好,高潮嗎,我理解。”我說。
“什麽高潮,我們什麽也沒做。”陳小莉說。
“是嗎?什麽都沒做,那你們在屋裏這麽長時間幹什麽了?”我問。
“我在教育他,讓他改邪歸正。”
“我聽到床咯吱咯咯的響,你在床上教育他的?”我說。
“不是啊,你那個床總是晃悠。”陳小莉說。
“晃悠?是不是像火車車廂那樣哢嚓哢嚓的,還有規律的晃悠?”我說。
“你什麽意思啊?馮起承,你整天就會瞎想。”陳小莉說。
“小莉姐啊,你還不知道,我失去記憶後,耳朵卻比普通人靈異,就是屋裏掉跟針,我都聽得清清楚楚,你們剛才說話我都聽到了。”我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