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機大聲地叫了起來。
“看到沒有?這狗是我的。”我說。
“走吧,是不是你的,跟我們走一趟不就清楚了嗎?”年長的警察說。
“好吧,我也過去。”陳小莉說。
“報警的人是不是也在派出所?”我問。
“我已經通知過他們了。”年長的警察說。
派出所人的圍牆是那種爬牆草,一個警員在拿刀砍著上麵的枝葉,一個絡腮胡子的犯人被鎖在一個鐵凳子上,我進來後,他盯著我看,那目光似乎在看一個猴子。
我想衝他說,去你媽的,看什麽看?但我還是忍住了。
“我去找你們所長,”陳小莉說著朝走廊的盡頭走去。
“請便。”年輕的警察一臉的不屑。
周小娜和賀向南坐在椅子上。
看到我進來,周小娜站起來,“把灰機給我。”
“多大的事,你竟然還真報警了?”我說。
“為什麽不報警?你這是搶劫。”周小娜說。
“什麽搶劫?這狗本來就是我的。”我說。
“胡扯,這狗是我的。”周小娜說。
“這狗明明是我在路上撿來的。”我說。
“放屁,這狗是你搶來的。”周小娜說。
“你別罵人好不好?”我說。
“馮起承,這狗是你撿來的嗎?”年輕的警察說。
“對,是我撿來的。”我說。
“好啊,搶人家的狗,居然說是撿來的,你臉皮可真夠厚的。”年輕的警察說。
“怎麽稱呼你?”我問。
“我姓孫。”年輕的警察說。
“孫警察,你是從警校剛畢業的吧?我覺得你腦子和漿糊差不多。”我說。
“說什麽?你竟然敢罵我?”孫警察說。
“沒罵你,我是說你的腦子和漿糊差不多,嚴格的說是屬於同類型的。”我說。
“你是不是想挨揍?”孫警察說。
我笑了笑,“你想打我?來呀!”
孫警察揚起拳頭,這時,年長的警察急忙把他攔住。
“你讓他打,他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讓他明天就得把警服脫了,你們信不信?”我說。
“我今天就打死你,你什麽東西?”孫警察揮舞著拳頭。
年長的警察和賀向南把他緊緊抱住。
陳小莉從外麵進來,“幹嘛這是?”
“小莉姐,他要打我。”我說。
“為什麽打人?為什麽?”陳小莉嗬斥道。
“他罵我,他侮辱我。”孫警察怒氣衝衝。
“馮起承,你罵他了?”陳小莉說。
“我沒有啊,我就說他的腦子和漿糊差不多,他說我罵他?他就這理解能力怎麽當的警察呀?”我說。
“你腦子才和漿糊一樣。”孫警察說。
“對啊,我一腦子都是漿糊,你說得不錯。”我說。
“行了,說說搶狗這個事吧。”年長的警察說。
“他這就是搶劫,五年以上是沒跑的了。”孫警察說。
“什麽搶劫?我看你腦子真是有問題。”陳小莉說。
“他在街上搶人家的狗,這是不是事實?”孫警察說。
“搶人家狗就是搶劫,他搶的是他自己家的狗。”陳小莉說。
“開玩笑,人家女孩都報警了。”孫警察說。
“小娜,這狗到底是誰的狗?”陳小莉問。
“這狗也不能說是他的,這狗從小就是我養的。”周小娜說。
“我問你狗是誰的?”陳小莉說。
“狗也不能說是馮起承的,灰機是他在路上撿的,然後他就給我了,賀向南可以作證。”周小娜說。
“對,是這樣的。”賀向南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