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喬麥問。
“我,我看到那個垃圾桶旁邊,一個老太太變成了一隻貓。”
“胡扯,人怎麽能變貓?垃圾桶旁邊也沒有人啊?”喬麥說。
“哎呦,我是怎麽了?真是幻覺啊。”我說。
“起承,肯定是你最近精神壓力太大了,回家吧。”喬麥說。
我點了點頭。
回到了家,睡不著覺,我在客廳裏看著電視,看著看著睡著了,睜開眼睛發覺天亮了,淋浴室裏有衝水的聲音,喬麥在洗澡。
淋浴室的門咯吱一聲響了,喬麥一絲不掛的走進客廳。
我揉了揉眼睛,不由叫了一聲。
“怎麽了?叫什麽呀?”喬麥用毛巾揉搓著長發。
“你,你,你怎麽不穿衣服?”我咽了口唾沫。
“誰不穿衣服?我這穿得不好好的嗎?”喬麥愣住了。
“啊?你什麽都沒穿啊?隻穿著一雙拖鞋呀?”我說。
“放屁,沒穿衣服,我敢站在你麵前?我這不是衣服嗎?”喬麥抖了抖手,“你是不是又出現幻覺了?”
我眨了眨眼睛,“不像是幻覺啊,你的ru房好像一個大,一個小。”
“你神經病你?我ru房都一樣大,怎麽會呢?”
“你右邊ru房下麵有顆黑痣。”我說。
喬麥轉過身,低頭看了看。
過了一會,她才轉過來,“馮起承,我ru房下麵根本沒有黑痣,你這個幻覺很嚴重啊。”
“是嗎?”我閉上眼睛,然後再睜開,看到喬麥還是沒穿衣服。
“看到了什麽了?”喬麥雙手捂著ru房。
“你還是沒穿衣服。”我說。
“你等著。”喬麥說著進了臥室。
過了一會,她從臥室裏出拉,還是一絲不掛,手裏拿著一張撲克牌牌,另一隻捂著ru房,她給我看牌的背麵,“馮起承,告訴我,這張牌是幾?”
我仔細看了看,搖了搖頭,“看不到正麵。”
“真看不到?”喬麥問。
“真的看不到。”
“你要是能看到的話,那才怪呢?那要是去澳門賭場,你很快就會成億萬富翁了。”喬麥說。
“是啊,你說的對,你能穿件衣服嗎?”我說,“你這麽不穿衣服走來走去,我真的不太習慣,眼睛都不知道朝哪看。”
“你有病啊!”喬麥緊緊捂著胸。
“是的,我現在不得不承認,我有病,哎,我總是覺得你沒衣服,怎麽會有這樣的幻覺呢?”
喬麥轉身去了臥室。
又過了一會,喬麥裹了一床被子從屋裏出來。
“看到什麽了?”喬麥說。
“你裹被子了?你冷?”你還戴了一塊手表。我說。
“你這種病,很奇怪啊?”喬麥撓了撓頭。
“怎麽會這樣,要是出門的話,會不會看到街上全都是luo體的男女老少?會出現這種幻覺嗎?”
“等會出去試一下。”喬麥看著茶幾下麵的一個墨鏡,“來,你戴著這個墨鏡看一下。”
我拿過墨鏡戴上看了看喬麥。
“怎麽樣?”喬麥問。
“看到了,你裹了一床被子。”我說。
“你等一下。”喬麥進了臥室。
喬麥出了後,穿了一身職業套裙。
“你這會穿衣服了。”我說。
“你把墨鏡摘下來。”喬麥說。
我摘下墨鏡,不由驚叫了起來,“你什麽也沒穿呀?”
我慌忙戴上墨鏡,發覺喬麥是穿著衣服的。我反複幾次,摘下墨鏡,眼前的喬麥就會一絲不掛,我看著手中的墨鏡,又看了看喬麥。
“馮起承,你快把墨鏡戴上。”喬麥雙手手捂著ru房,大腿jia得很緊。
“我怎麽會有這種幻覺呢?不戴墨鏡,就會出現幻覺?我現在感覺頭有些疼,像是有人拿著針在紮著我的腦漿。”我說。
“把墨鏡戴上。”喬麥說。
我戴上墨鏡,忽然感覺頭不疼了。
“你這種幻覺真的很可怕呀。”喬麥說。
“奇怪,能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到街上看看怎麽樣?”我興奮地說。
“好吧。”喬麥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進了電梯,我摘下墨鏡,幻覺出現了,一個老太太赤身luo體看著我,手裏拿著一根細繩子,眼神充滿著不屑,似乎我偷了她家的狗。我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
老太太旁邊站著一個老頭,這老頭西裝筆挺,打著黑色的領結,他一隻手摟著老太太的腰。老太太的ru房幹癟下垂,像是牆頭上掛著的幹枯發黑的長絲瓜。
我急忙戴上墨鏡,老太太穿著白色的連衣裙,腳上穿著灰色絲襪。
出了大樓,我摘下墨鏡,又朝老太太看了兩眼,她走起路來屁股撅著,像一隻十月懷胎的母狗。
“看到什麽了?”喬麥問。
“這個老太太沒穿衣服,不過,那個老頭穿了一身西裝。”我說,“你怎麽老是捂著胸呢?”
“你最好別看我下半身,上半身也不能看。”喬麥說。
“那我看哪?”我說。
“脖子以上,或者戴上墨鏡。”喬麥說。
“這是我的幻覺,又不是真的看見了你的luo體。”我戴上墨鏡,“去街上看看吧。
馬路上熙熙攘攘,人們像無頭的蒼蠅亂串,公交車一輛接著一輛,運送著熱氣騰騰的人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