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麥脫去外衣,隻剩下胸罩,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她是心理醫生,貌似有意在我眼前示弱,或許是一種誘餌,她想看透我的內心,對這種有著強大心理的女人,要格外謹慎。
“想什麽呢?”喬麥說。
“給一個心理醫生催眠有些壓力,我們聊點別的吧。”我說。
“好啊,聊什麽?”喬麥問。
“比如你的家人了,你父親是做什麽的?他也是從醫的嗎?”我說。
“他不是,我做心理醫生就是因為他,他是一個精神暴力者。”喬麥說。
“什麽?”
“他脾氣暴躁,小時候,他常常打我媽,他還有極強的控製欲,他不許我媽和他離婚。”喬麥說。
“他打你嗎?”我問。
“打,用鞭子,皮帶抽我,我哥也經常被打,但他從不打我姐,我姐是抱養的。”喬麥說。
“他打人應該是有原因的,事業和工作不順吧?”我說。
“不,他事業非常成功,他做生意賺了很多錢,他對家人沒有耐心,但對朋友卻很好,我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是這樣一種人?”喬麥說。
“性格扭曲,或許來自童年的記憶,或者經曆了什麽特別的事情。”我說。
“不知道,我工作以後,再也沒有見到他,也不想看到他。”喬麥說。
“你哥哥姐姐都是做什麽工作的?”
“哥哥脾氣也不好,有點遺傳我父親,他在南山開了一個飯店,姐姐是跳舞的,跳芭蕾,在我父親的舞蹈培訓中心做老師。”
“跳芭蕾?叫什麽名字?”我問。
“她叫喬若秀。”喬麥說。
“喬若秀?嗯,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我說。
“你認識她?”
“不,不,我不認識。”
“你表情很奇怪啊。”喬麥說。
“是嗎?你和你姐姐有來往嗎?”我問。
“當然有了,上個星期我們還在一起吃飯呢。”喬麥說。
“好吧,我有點累了,我想休息一下。”我說。
“不是說催眠嗎?”
“我想睡了,和你聊會天,有些困倦了。”我說。
“你不出去了?”喬麥問。
“不去了,洗個澡睡覺。”我打了一個哈欠。
洗完澡,我上床,喬麥蓋著一個薄薄的被單側身看著我。
“你說羅東信會不會來?”喬麥問。
“來了最好,這樣就能抓住他了。”我說。
“起承,石濤好像人間蒸發了,手機也停機了,他有沒有和你聯係過?”喬麥說。
“沒有,我也覺得很奇怪,他好像遇到什麽事了,但他又不想給我說。”
“他有心事,他時常夜裏一個人起來琢磨事情,起承,我覺得你的人品不錯。”喬麥說。
“一般吧,睡吧。”我把燈熄滅了。
等喬麥睡了後,我下了床,穿好衣服出了酒店。
我撥了小兵的電話。
“我靠,起承,你居然關機了,李成鋼剛才打電話來,問你幹什麽去了。”小兵說。
“他還查崗?你怎麽說的?”
“我當然不能說你在泡妞了,今天夜裏這麽重要的事,你竟然還有心思玩女人,你趕緊來,我們在楊朔樓下了。”小兵說。
“有什麽情況嗎?”我問。
“有一個女人進了房子。”小兵說。
我掛了電話,趕了過去。
“承哥,好久沒見你了。”小六子說。
我點了點頭,“進來的是什麽女人?”我朝樓上看去,楊朔屋裏的燈黑了。
“我沒看清楚,再等一會,我們就進去。”小兵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