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這懸崖都是石頭,怎麽藏寶?”我說。
“哎,老楊,會不會藏在吊死的那個人附近,或者旁邊有個秘密的洞穴?”小兵說。
“怎麽過去?我問你,怎麽才能到那棵鬆樹上?”楊守誌說。
“用繩子吊下去呀。”小兵說。
“這邊也沒有繩子啊,有點奇怪,這個吊在鬆樹上人是怎麽過去的?”我說。
“這不難,這個人肯定是跳到那棵鬆樹上的。”邱海軍說。
“這不要命了?”紫娟說。
“笑話,自殺的人還要什麽命?”邱海軍說。
“你們看,有仙鶴飛過來了,好多仙鶴啊,不會是來救我們的吧,這樣我們可以駕鶴離開這了。”小兵說。
“泥馬的,你什麽眼神啊?那是大雁。”我說。
“就真是仙鶴,也是駕鶴仙去,這班車是去天堂的,別想了,還是回洞吧。”楊守誌說。
“回洞?聽起來,我們就像是一群老鼠。”邱海軍說。
“這懸崖頂上是沒出路了,我們去找別的洞口吧。”楊守誌說。
“進洞比出洞難啊。”小兵探身下去。
“你有沒有覺得,人活在世界上,看起來很複雜,其實很簡單,就是進洞和出洞的問題,”楊守誌說,“女人也好,社會也好,婚姻還是吃羊肉拉麵都是進和出的問題。”
“要是有碗羊肉拉麵就好了。”邱海軍說。
“我現在就想吃鹽。”我說。
“我也很懷念鹽,出去後,我立刻去超市買一箱子鹽,沾水吃。”紫娟說。
“老楊,如果在這洞裏住些日子,我們就成白毛女了,過去的白毛女不是被地主老財逼進山洞,長年沒有鹽吃,頭發就白了嗎。”我說。
“不吃鹽,頭發真的能變白?”紫娟說。
“有這個說法,趕緊下去吧,下麵那幾隻狼都望眼欲穿了,它們像盼親人解放軍一樣盼著我們。”楊守誌說。
邱海軍的雙腳最後落到洞底時,就聽轟隆一聲響,像是地震了。
“應該是什麽地方塌陷了吧?”我說。
“應該是的。”楊守誌說。
“不會把我們的原路都堵死了吧?”邱海軍說。
“原路也是個死路,堵死就堵死吧,這邊有個洞口,看上去還挺大的,我們就走這個洞,希望能有好運氣。”楊守誌說。
“我覺得還是走原路吧,不是說那個殺七個女人的人,有可能是從別的洞口進來的嗎?”邱海軍說。
“那個人吊死了。”楊守誌說,“還是走這個洞吧。”
“我現在有點擔心,我們的電池,感覺快要用完了。”我說。
“我覺得糟糕的還不是電池,我怎麽感覺這裏的蝙蝠越來越少了呢?”小兵看了看頭頂。
“是啊,少了很多。”紫娟說。
“沒有蝙蝠,這些狼會不會把我們給吃了?”邱海軍說。
“不是還有老鼠嗎?”小兵說。
“別囉嗦了,趕緊進洞吧。”楊守誌說。
跟著楊守誌進了洞,走了十分鍾後,這個洞就朝下去了,坡度也越來越大,扶著洞壁才能朝下走。
“等等,不對啊,怎麽越來越朝下去了?”邱海軍說。
“再走走看。”楊守誌說。
“這不是一路都走走看的嗎?感覺我們鑽地下去了。”邱海軍說。
“是啊,老楊,這樣走下去是朝地球的心髒走的,搞不好,走到地球那一麵去了。”小兵說。
“那一麵是美國,權當移民了。”楊守誌說。
“感覺不太妙,萬一洞口塌陷,我們就死在這裏了,還是回去吧。”我說。
“是啊,回去吧,這路越來越難走了。”紫娟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