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對男女拉回房裏。
男的有些瘦弱,女的臉如銀盤,身材凹凸有致,頗有些姿色。
蹲下,雙手抱著頭。楊守誌盤腿坐在床上。
男的抱著頭蹲下,女的依舊捂著胸口。
“你這女人怎麽了,手放在頭上。”邱海軍說。
“這女的要是手放頭上,那乳房你來捂?”我說。
“姓名?”楊守誌問。
“大哥,我姓王,叫王路,路是路過的路,”男人說,“她叫陳雁。”
“陳雁?沉魚落雁的意思嗎?”楊守誌說。
“對,是這個意思。”王路說。
“為什麽扮鬼嚇唬我們?”邱海軍說。
“大哥,是這樣的,我們兩個是私奔到這裏的,家人反對我們在一起,所以就跑到這裏住了,”王路說,“我們不想讓人打擾,這又是鬼村,所以就想了一個歪點子,讓她扮女鬼,想,想攆你們走。”
“就這麽簡單?”楊守誌說。
“對,事情就是這樣的。”王路說。
“把你們的身份證拿給我看看。”楊守誌說。
“大哥,不好意思,身份證我們沒有帶身上。”王路說。
“身份證在哪了?”楊守誌問。
“在,在老家了。”王路說。
“你老家在哪?”
“在新洲。”王路說。
“聽你說話的口音不像是新洲的?”
“對,不是新洲,我們家後來是從山東那邊來的。”王路說。
“你們現在是夫妻嗎?”楊守誌問。
“對,是夫妻。”陳雁說。
“領結婚證了嗎?”楊守誌說。
“領了。”陳雁說。
“那你把結婚證拿給我看看。”楊守誌說。
“你怎麽不相信我們說的呢?我們真領過證了。”陳雁說。
“這麽說結婚證也沒帶身上?”楊守誌說。
“大哥,結婚證帶身上很不方便。”王路說。
“來這多久了?”
“半年了。”陳雁說。
“不是半年,應該快有一年了。”王路說。
“就這麽在這裏種菜吃?油鹽米麵呢?”楊守誌問。
“我們每個月去一趟奉陽溝買,大哥,你們是做什麽的?”王路說。
“我們是來旅遊的,哎,還是給你們說實話吧,我們是來尋寶的。”楊守誌說。
“在這裏尋什麽寶?”王路說。
“據說這裏有李自成當年在這裏埋的金銀珠寶。”楊守誌說。
“別聽他的,這裏毛都沒有。”邱海軍說。
“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麽急著攆我們走呢?這裏沒有吃的喝的,我們肯定住不下去的。”楊守誌說。
“我們之前看到他來過,”王路指了指我,“以為你們在這裏打算常住呢。”
“就是常住也沒什麽呀,多點人可以互相幫助的。”紫娟說。
“我們怕家裏人知道,把我們抓回去。”王路說。
“你們家人怎麽這麽凶啊,為什麽會反對你們在一起?”紫娟問。
“我在外麵打工,沒有什麽錢,”王路說,“她是學校老師,家裏經濟好,條件好,就覺得我配不上沉魚,不,是陳雁,不好意思,我有點緊張,她家就堅決反對,不讓我們見麵,就是這個情況。”
“原來是這樣,但是這麽逃避也不是辦法啊,難道你們想在這裏住一輩子?”紫娟說。
“我們願意在這裏住一輩子。”陳雁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