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熱火朝天的幹著,很快刨了三十多平方米。
“真是他媽的見鬼了。”邱海軍說。
“八萬!”鐵蛋甩著麻將牌。
“碰!”
“我靠。”
“要是這院子裏還是沒有呢?”邱海軍說。
“那就把這樓拆了。”陳小莉說。
“好嗎?人家曾大強一回來,房子沒了。”邱海軍說。
“會不會搞錯了?那張畫報要不是曾大強車庫裏的那張的呢?”我說。
“後牆不是有出租車嗎?”楊守誌說。
“出租車多了,難道就這是作案的這一輛,你們看到車牌號碼了?”我問。
“車牌號碼沒看到。”楊守誌說。
“這都還不確定,就把人家的屋挖成這樣了,停吧,別挖了。”我說。
“那這個曾大強人呢?這監視器裏,他人根本沒出去。”陳小莉說。
“那茶杯的水還是熱的呢,說明人就在這院子裏。”邱海軍說。
“9條。”鐵蛋甩著麻將牌。
“碰。”
“我靠,你他媽的手氣也太好了吧,哎,都看我幹什麽,你們接續挖呀,我還要翻本呢!”鐵蛋說。
“不挖了。”我說。
“起承,我覺得那金魚池有點怪。”鐵蛋說。
“怎麽個怪法?”陳小莉問。
“從我這邊看,這魚池那地方明顯比別的地方高一些。”鐵蛋說。
“都去挖魚池。”陳小莉說。
“地下室會在魚池下麵?”我說。
“挖挖看吧。”陳小莉說。
兩個工人撬著魚池旁邊的青條石。
“你們來看,這石頭下麵好像是空的。”一個工人喊道。
我和陳小莉急忙跑過去察看。
石頭下麵是一個一米多寬黑色塑料板,摳開塑料板,露出一個大洞,洞口掛著鐵梯子。
“原來地下室在魚池下麵。”我說。
“曾大強,你出來吧。”楊守誌拿著手槍對著洞裏麵喊道。
洞裏突然有了燈光。下麵還很寬敞,除了曾大強,還有三個衣不遮體的女孩,這三個女孩分別被綁在三張鐵床的床腿上。
幾個女孩看到我們,哇地一聲全哭了。
“曾大強,你上來。”楊守誌說道。
曾大強麵無表情的爬了上來。楊守誌迅速把他銬上。
“靠,你他媽的真會玩啊。”鐵蛋扇了他一下後腦勺。
曾大強回頭瞪著他。
“我靠,給我瞪眼?”鐵蛋說著一拳打了過去。
曾大強頓時鼻子出血了。
“你幹什麽你?”陳小莉衝鐵蛋吼道。
“他給我瞪眼。”鐵蛋說。
“瞪眼就打人?我給你瞪眼了,你打我,來,你打我呀?”陳小莉說。
“你是我姐,我怎麽會打你。”鐵蛋笑了笑。
“你這出手有點狠,他鼻梁讓你打斷了。”楊守誌說。
“不會吧,我都沒怎麽發力。”鐵蛋說。
“他這是傷人,應該把他也抓了。”曾大強說,“這是重傷,要判刑的。”
“你他媽的法律意識還挺強的,”我說,“去年你是不是殺了一個女的和她三四歲的孩子?”
“沒有,我從不殺孩子。”曾大強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