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的七年之癢如約而至。
任殊然憑借《刺情》這部電影獲得戛納影帝,回國後的他剛下飛機便受邀參加某主辦方舉行的慶功酒會了。
‘嘟……嘟……’一直到手機自動掛斷,對方也沒接聽。
夏卉石失望的歎口氣,身旁的助理安慰她,“夏姐,任哥這個獎含金量挺高的,回國免不了各種應酬。”
導演助理跑過來,“夏姐,下個鏡頭拍你沐浴。”
夏卉石把手機交給助理藍沁,“知道了。”臨走前又叮囑,“來電話你幫我接下,就說我拍戲過會兒給他回。”
“放心吧夏姐。”藍沁抱著毯子跟著夏卉石朝片場走。
到拍攝現場內,導演助理把化妝師喊過來,“化妝師,過來補下妝。”
夏卉石這次拍的是一部宮廷戲,補好妝後站在盛滿水的池邊,腳剛邁進去,人瞬間僵了。
“……”冷水?而她今天例假。
導演助理解釋下,加熱器功率大,臨時插座也燒壞了,去酒店取熱水到這也涼了。隻能委屈她忍耐下了。
夏卉石小腹一陣絞痛,導演看她遲遲不動,催促:“小夏,我們今天還得趕拍攝進度,這場戲就提前拍了,你今天辛苦下。”
兩個拍攝現場相距較遠,將附近的幾個場景先拍也不是沒這個先例。而且,導演都這麽說了,夏卉石就是硬扛也得把這戲給扛過去。
她一咬牙,走進水裏。
為了拍攝效果,水麵利用技術製造出水霧氤氳升騰的效果,實則在這寒冬臘月裏凍得人直打顫,此時片場裏,除了她所有的人都穿著棉衣禦寒。
“第三十二場第五個鏡頭,甄妃沐浴,a!”
夏卉石立刻按照拍攝要求在冷水中做出很享受的沐浴的表情,奈何水溫太冷,人不自控的打顫。
“cut!”導演喊,“不行,你肢體動作太僵硬。”
接下來這場沐浴的戲,導演不停的喊cut,夏卉石足足在冷水裏泡了一上午,等中午吃飯時,她才從池子裏出來,此時水下的皮膚泡的泛白,臉色也不好。
“夏姐,快擦幹。”藍沁趕緊拿著浴巾給她擦身上的水,又將長羽絨服裹住她身上,“凍壞了吧,快把熱水喝了。”
夏卉石抱著保溫杯渾身不停的哆嗦,藍沁替她抱不平,“這個王導是不是要求太高了,我覺得拍得每條都好,他怎麽就不滿意。”
“我不太舒服,休息會兒。”
“好。”
倆人朝保姆車走去。
中午吃過飯,片場又開始恢複拍攝,導演助理來保姆車前喊人。
“夏姐,到你了。”
藍沁看眼睡在後座上的人,臉發紅,氣息很沉,她用手探下夏卉石的額頭,“夏姐,你發熱了。”
藍沁趕緊下車去跟導演助理說:“小關,夏姐病了,下午拍不了了。”
“病了?”
藍沁把車門讓出來,導演助理趕緊上車去探望,一見夏卉石的身體狀況的確不太好,“那怎麽辦?王導還等她拍呢,這場戲挺重要,全劇組的人都準備好了,男主男配還有其他幾個女配都到位了。”
夏卉石坐起來,拿掉身上披蓋的羽絨衣,“走吧。”
“夏姐,”藍沁心疼夏卉石,“你都發燒了,還是先去醫院吧。”
在這行做了七八年了,夏卉石了解一場戲需要多少個部門多少人共同努力促成。
“拍吧,我沒事。”
……
午夜時分,夏卉石拍完戲去掛夜診,等輸完液回下榻的賓館已經淩晨兩點了。兩人都挺困倦,誰也沒注意到站在夏卉石門口的人影,等走近了藍沁才驚訝的叫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