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薇笑笑,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的眼睛:“五爺不用懷疑,因為奴婢要報仇!不然奴婢也不會這麽爽快的出來跟您走了,三爺木堯年強.暴了我,又曾經命人把我推進水裏,三番四次的想置我於死地,隻要五爺保證,等您登上皇位後,把那個人交由我來解決,奴婢自然會傾囊相授!”
“那這麽說……本王也不得碰你咯?”木拓人眯眼,懷疑的視線在她臉上流轉。
江雨薇揚了揚下顎,淡淡開口:“五爺你自然可以做你想做的,如果您這麽喜歡一時的歡愉,寧願拿您的前程來交換,奴婢自然沒什麽意見……”
“哈——”木拓人嗤笑一聲:“你就這麽認定了本王離了你不可?”
“奴婢隻說一句話,奴婢曾經近身伺候過三爺木堯年還有七爺木清真!”
“這麽說來,本王更不能信你了,本王怎麽知道你不是他們派到本王身邊的細作?”
江雨薇冷笑了下:“那麽請問五爺,是三爺要讓奴婢過來伺候您的呢?還是七爺?”
木拓人一窒。
江雨薇微微側首:“看!是五爺您自己!而且從您來三爺府中要我到我出現,不到一刻鍾,這麽短的時間內,您覺得我們有時間商量什麽細作的事情嗎?再說,您覺得我可以為一個曾經幾次三番的害我的人辦事嗎?”
木拓人轉動著拇指上的祖母綠指環,默不作聲,像是在沉思她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度。
“如果五爺不信的話,大可以叫人去三爺的府上大廳,奴婢跟三爺,幾乎天天在鬧矛盾!因此才會讓三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一聽到您來要的人是我,想也不想的答應了!估計他現在還在偷著樂呢!”
木拓人微微向後靠了靠,眯眼看著她:“即便是本王相信你的話,但你還是說不出來要怎樣讓本王成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中的漁翁,豈不是跟沒說過無異?”
江雨薇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難道五爺用人的時候都是用那些當即有作用的人?難道那些可能有作用的人您都不會留作備用的嗎?奴婢現在不知道是因為不曾想過這個事情,奴婢現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後也不知道啊!”
木拓人冷笑了下,一手捏著她的下顎,微微用力:“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小嘴兒,本王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請爺拭目以待!”她微微一笑,自信而從容。
木拓人眯了眯眼。
拓王府跟它的主人一樣,一眼看上去就帶著股囂張跋扈又奢侈放縱的味道,江雨薇摸著大廳裏一盆金光閃閃的假花,轉頭看向坐在主位上享受丫鬟們伺候的木拓人:“這花,是真的金子做的?”
木拓人哼了哼:“你想要?”
“想要是想要……”江雨薇嘖嘖兩聲,轉過身來隨意挑了個椅子坐下:“不過我剛剛想說的不是這個,你看看你的客廳,金碧輝煌很氣派是不錯,可是略微顯得庸俗了些……”
“啪——”
茶杯應聲而碎,一名婢女立刻趴伏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叫:“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王爺饒命,奴婢該死……求王爺饒命……”
木拓人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薄唇微啟:“拖出去打死!”
江雨薇快速上前,拉了拉那哭喊著求饒的婢女,沒拉動,又拉了拉,還是沒拉動,隻好氣喘籲籲的抬頭看木拓人:“不就一杯茶嗎?至於這麽嚇人家?”
一邊正在為木拓人捶腿捏肩膀的女婢們統統用一種看死人的眼光看著她。
木拓人轉動著拇指上的祖母綠戒指,懶懶掃她一眼:“本王沒有嚇她,做錯了事就該接受懲罰,不是嗎?”
“是,但是賞罰都要有個輕重之說吧?你這樣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以後做了皇上,要怎麽服眾?是打算以暴虐著稱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