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懷書笑:“我也是男的啊,可你還叫我舅媽呢。”
景青擰著眉頭,轉頭看景淵,問道:“舅舅,我不能叫舅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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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懷書:“……”
好一招禍水東引啊,嘖嘖,這小東西,景家還真是會撿寶啊。
景淵笑著給景青舀了一勺豆腐羹,揉了揉他的頭發:“能啊,果果想叫什麽就叫什麽,隻要有禮貌就好。”
“嗯!”景青點頭,又看向容懷書:“舅媽。”
容懷書:“……”
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忍。
撇開容懷書的個人情緒來說,這頓飯賓主盡歡。
景淵的心也放下來——很有可能是因為,老爺子被景榮跟印漓刺激了一番,承受力大了不少。
景淵唯一慶幸的,就是他們家對血脈不是很看重,當然,這也是區別對待——比如,飯桌上談論到景青的學習的時候,就不避免談到了孩子,然後……唯一一個還沒有伴兒的薛羅,就成了長輩們期盼的對象。
薛羅望天——感覺,自己好像成了‘受害者’啊。
總之,景淵跟容懷書的開誠布公,出人意料的順利。景淵當然也知道,這其中有容懷書的家族出力周旋,應該在容懷書進入那個島上訓練的時候,他們就開始跟老爺子接觸了,不然也不會這麽順利。
不過飯後發生了點小插曲。
這種場合,難免要喝酒。而桌上,老人居多,雖然個頂個能喝,但小輩們也不好灌酒。而老輩們遞過來的酒又不能不喝……
景淵喝了不少,但容懷書更是海量——整整兩壇酒,他直接上碗喝的。
景淵雖然一直看熱鬧,但看到後來也難免坐不住了。這個喝法,人幹事?
“沒事吧?”景淵站在容懷書的旁邊,看著容懷書問道。
容懷書站得筆直,聞言側頭一笑,眼中卻有細細的幾條血絲。這讓容懷書本來俊美的五官,看上去有幾分陰煞狠厲,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如果讓景青現在來叫‘舅媽’,小家夥一定會嚇得躲到印漓懷裏。
景淵微微皺眉:“醉了?”
容懷書依舊笑著,伸出手摸了摸景淵的臉,然後拉起景淵的手腕,一言不發下樓了。
其他人早就下樓準備下午的消遣,但看景淵跟容懷書下來,都麵麵相覷。不過那七個老人家卻一個個抿著嘴笑,顯然都明白容懷書的情況。
“小淵呐,你開車帶小梳子回去吧。”一號老爺子開了口,說道:“他醉得有些厲害,你別跟他計較啊。”
景淵眨眼——果然醉了麽。
“那,我先帶他回去休息了。”景淵點了頭,挨個跟長輩們打了招呼後,帶著容懷書上車回家。
在車裏,容懷書坐得筆直。在這一刻,景淵才第一次清晰地認識到,這個男人是從小習武的。那種從他身上透出來、金戈鐵馬的鏗鏘氣勢,實在具有很大的壓迫力。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公寓樓下,容懷書下車後,依舊拽著景淵的手腕,力氣大得讓景淵有些不適,但也沒有用力到讓景淵覺得疼的地步。
景淵有點懷疑,容懷書是真醉了?
容懷書不鬆手,景淵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