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兒!”
夏玲玲抿嘴直笑,“那你說叫什麽?爹,大爺,還是大叔?”
“越說越離譜,我們是夫妻,叫爹大叔的像什麽話!”這麽一比較,也隻有兄妹最恰當了。隻是,兄妹啊,好像有的夫妻有這麽叫的,這麽一想,他比較能接受了,朝夏玲玲勾勾手指頭,“來,叫聲歡哥聽聽。”
看他那不正經的表情,夏玲玲有種怪大叔調♪戲小蘿莉的感覺,說白了就是猥/瑣。
“怪大叔,時候不早了,睡覺。”
“怪大叔?好惡心的稱呼,不許這麽叫我,叫歡哥!”
“怪大叔1”
“歡哥!”
夏玲玲才不理他,爬上床睡覺,顧長歡不放棄, 非要她改稱呼。
“叫歡哥,記住了,歡哥,敢當著外人的麵叫我大叔,你就死定了!”
*******
翌日,‘一老一少’返回曹州,顧長歡推著獨輪車,腿腳不方麵的夏玲玲坐在上麵。
顧長歡第一次推這種車,老是把握不好平衡,連著把夏玲玲摔下來兩次,擔心傷到她也不敢讓她往上坐了,車子一扔,幹脆背著她走,她重量很輕,背著倒是一點都不吃力。
走著走著,顧長歡突然狂笑出來,弄的夏玲玲一頭霧水,不知他在發什麽癲。
笑了好一陣,他才開口道:“玲玲,你說我們想不想豬八戒背媳婦兒啊?”
夏玲玲爬在他後背,雙手耷在他肩頭,雙目朝曹州的方向看,漫不經心的和他說話,“好色的豬八戒嗎?”
顧長歡立即止住笑,說什麽不好,非要說那個又醜又笨又色的豬八戒,真是笨蛋,竟挖坑把自己埋了!
兩人走走停停,日落西山時,終於回到曹州,先在街上轉了一圈,然之後找了不起眼的小客棧住下。
“有沒有覺得街上多了地痞流氓?”前幾日沒有的,這些人像是突然從底下鑽出來似的,一下出現在曹州的街頭小巷。
顧長歡頷首,“這曹州的表麵功夫做的真好,也不知這情況有多久了,竟都沒傳出去。”
“也不好傳出去!”有通關文牒的限製,隻要官府在這裏把關,大多人是出不了城的,“你有沒有覺得奇怪,曹州地處中原,又濱臨黃河,做的是河運生意,可進出城的人卻不多。還有,在昨晚落腳的小鎮,我們跟掌櫃說來曹州討生活,他那奇怪的表情?”
顧長歡目露讚許,“你真是觀察入微!”走在路上,她和普通路人無疑,並沒有東張西望、左顧右盼,可卻什麽都能留意到,他很佩服她這一點。
“交錢了,快點,五兩銀子!”
“這位爺,小店做的是小本生意,一個月還掙不到這麽多錢,能不能少點?”
“少羅嗦,快拿錢!”
“可小店真沒錢。”
“那就拿客棧抵。”
“這、這怎麽行。”
“......”
“......”
前院吵吵鬧鬧的,氣勢囂張的地痞和畏縮不敢言的掌櫃,形成強烈的對比。
“別砸了別砸了.......爺,求您寬限兩天,我們一定把錢交上。”
“哼,兩人後交錢,否則拿房子來抵。”
那群人罵罵咧咧的走了,留下低聲啜泣的掌櫃夫婦。
顧長歡拍桌,氣憤不已,“豈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這客棧有偏又小,根本沒什麽生意,勉強夠人維持生活,卻有人來收保護費,“又不是官府,他們憑什麽收人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