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殺一個和殺三個都是殺,得罪一家和三家,都是得罪,對她來說沒差。⊙思⊙兔⊙網⊙
蚍蜉撼大樹的事實已經注定,那就讓風暴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秦釅可不是活膩了找死,她隻是覺得,人生在世福禍相依,生死絕境之中,更能激發一個人的絕對潛能。
更何況,還有趙東那孩子的帳沒算。
秦釅素來護短,既然趙東那孩子已是自己人,當然要護著,不能受任何委屈。她很大方的全了他們的兄弟情,讓他們一起上路下黃泉,他們應該感謝她才是。
看著兩人將三杯酒喝幹,秦釅滿意的點了點頭,接下來就隻等藥效發作了。
她從酒台上端起自己的酒杯,送至唇邊輕啜一口,似笑非笑地望著閔斐道:“閔少覺得小女子值多少錢呢?”
閔斐覺得頭腦有些暈然,渾身輕飄飄的,但並未察覺不對,此刻他眼前隻有那雙似笑非笑的眼,“你要多少我都給。”話輕的似呢喃。
“哦?”秦釅收了眼中的笑意,把玩著手中酒杯,仿佛不信一般,確認道:“真的?”
“當然。”
“嗬……”秦釅輕笑出聲,輕言細語:“那我要你的命吧!”
三人聞言霎時大驚,本能反應不是大叫呼喚護衛,而是想要躍離原地,離秦釅遠一些,奈何力不從心,身上的力氣仿佛瞬間被抽的一幹二淨,連指頭都動不了。
秦釅目光嘲諷的看著三人,將丹田內的所有陰之本源全部抽空,自雙掌傾瀉而出,瞬間向三人籠罩而去。
仿若實質的陰冷之氣,霎時便將三人牢牢的桎梏住,在三人身上凝結出一層白色的冰霜,彷如加了一層霜盾。
緊接著,秦釅揮手間又在三人周圍布下一層隔音結界,即使三人大喊大叫,也於事無補。
做完這一切,不過是瞬息的功夫。
秦釅輕拍著手掌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笑意溫柔地看著三人如出一轍的驚怒與恐懼的表情。
“你是誰?”閔斐最先鎮定下來,想調動體內的靈元,卻發現無論自己怎樣感應,都沒有任何反應,隻能色厲內苒的大聲質問。
秦釅淡淡彎唇,雲淡風輕道:“當然是要你們命的人。”說話間,人已經走到了閔斐麵前,右手一翻,掌中便出現一把鋒利的短刀。
那閃著寒芒的利刃,看得三人頭皮發麻,目露驚恐。
“是誰……”閔斐想問是誰派她來刺殺,卻隻吐出兩個字,鋒利的刀刃已經親吻進了他的喉嚨。
頓時,猩紅的血液,瞬間噴射而出,足足賤了三尺遠。
秦釅身形微閃間,輕盈的躲開那狂噴而出的血柱,視線一轉看向另外兩隻待宰羔羊。
“你……你到底是誰……你不想活了?竟敢動我們?”詩風白著臉,色厲內荏的威脅。
段飛強製壓下心中極度的驚恐,試圖跟眼前這個催命閻羅商量:“你要什麽說出來,我們都可以答應你,隻要你饒了我們的性命,我們是不會追究你的。”
詩風點頭如搗蒜,“是是,請你相信我們,隻要你饒了我們,我們什麽都能答應。”
秦釅溫柔一笑,“我不是說了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