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輕一笑,問她:“你這是要劫財還是劫色?”
“……”秦釅無語,她今晚是來劫財的,可沒想劫色。
不過眼前之人的姿容,比之鬱玨和君傾衍,已是過之而無不及,隻輕輕一笑,便如繁花綻放,眉眼間萬千風華,端的是好顏色。
隻是,古人有言:“色字頭上一把刀”,長得太美的男人,往往都代表著未知的危險與麻煩,秦釅敬謝不敏。
“你們幾個往那邊!”
“不要放過任何地方!”
“搜,都給我仔細搜!”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刺客搜出來,若是搜不出來,都他媽的全部別想活命!”
……
院門外,一陣紛亂的,踢踢踏踏的奔跑聲由遠及近,冰寒凜冽的怒罵聲雷鳴一般不斷響起。
隻是短短的半盞茶時間,整個皓月閣已經被一層閃爍著華彩的結界籠罩,外麵更是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幾乎十步一崗,百步一哨。
秦釅現在是退不得了,隻能暫時留在這裏。
“皇,跟誰說話呢?你不是要走嗎?”隨著清低沉的男聲,一個麵容俊朗的男人從內室走了出來。
紅衣男子頭也不回頭,“我是打算走的,這不有美人兒又把我給擄回來了,沒走成。”
秦釅這才意識到,原來這方小院,盡是男子先前所呆的地方。好吧,確實是她將他擄了回來。
她直視兩人,非常淡定的朝兩人拱了拱手,道:“兩位應該不會介意我不請自來,討杯酒喝吧?”問話的同時,人已經抬步往裏麵走。
嚴晟有些驚訝的望著秦釅悠然而去的背影,看著她雖著了一身風塵氣十足,清透清涼的紗衣,卻閑庭信步,從容自在的仿佛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端的是好風度!
他疑惑的轉頭盯住自家君上,眼中八卦之情溢於言表,從來對女子不假辭色的人,今天這是怎麽了?
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或者是今天清晨自己結束修煉時,睜眼的方式不對?
暗皇挑眉,“聽聽外麵的動靜。”
嚴晟依言而行,側耳傾聽了片刻後,頗為驚異道:“她幹得?”
“大概。”
對自家君上給出這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嚴晟不置可否,眼睛緊緊盯住暗皇,將聲音壓低,很沒有尊卑意識的,開始意味深長地調侃:“皇,這可不像你啊,平日裏你對女人可都是見之生厭,從來冷臉一張,今天卻一反常態,言笑晏晏,這是突然開竅了?”
暗皇唇角微彎,一臉的雲淡風輕,風馬牛不相及的回了一句:“你不覺得她麵熟?”
嚴晟聞言微微蹙眉,開始在腦海中搜索能和方才的少女能對的上號的人物。
可是苦思良久,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他隻得看向暗皇,雙手一攤,要求:“給點提示。”
暗皇笑著搖頭,提示道:“一年前那個身份神秘,咱們苦尋無果之人。”
聞言,嚴晟立馬雙目放光,用眼神向暗皇確認。
暗皇輕輕點頭,“十有八九。”
以暗皇的修為,自是夜視如同白晝,方才在黑暗中,他之所以沒有出手,而是任秦釅擄掠的前提,便是他看清了她的容貌,與那個在琳琅閣出現一次,便神秘消失的少年如出一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