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令維洱不自在的,則是身旁坐在主位,麵對著她的惑。他斯文拿著刀叉,好像都忘了她存在似的,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那不緊不慢的感覺...就像是一隻抓到了老鼠的貓。知道對方逃不掉,總要好好的折磨才是。
維洱心慌的咽了口口水。忽然發現她正對麵空著的位置上還擺著食物。難道還有一個人?
正疑惑著,便從她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那人高挑的身影出現,走到惑的身邊,先是恭敬的行禮。複才起身,坐到維洱對麵的椅子上。
看清那張深深刻在她腦海中的那張臉,維洱整顆心為之一顫。“泰民...”
久久的望著眼前清晰的臉,她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他輕瞟她一眼,開始正式的拿起刀叉,低頭吃著東西。
沒錯,這一眉一眼,都是泰民。
維洱說不出此時是震驚還是欣喜,竟不自覺的濕了眼眶。那個讓她心心念念的存在……以為再也不會相遇的花語者泰民。
他就活生生的坐在她對麵。
“泰民.......”她輕聲的叫他的名字,可卻得不到任何回應。所有人都當她不存在似的繼續著手中的動作。惑更是淡如一汪平靜的湖水,溫文爾雅的吃著食物。
“泰民?”她又喚了一句,眼裏早已蓄滿淚水。然而抬起頭的竟然是他身邊的terence。
terence隻是快速的看了維洱一眼,再次將目光放回自己盤中還未吃完的沙拉,眨著眼不知想著什麽。
可是,從始至終,她對麵的泰民,都沒有抬頭。
她開始懷疑是不是惑對他做了什麽,導致他忘了自己。斜了眼風平浪靜的惑,維洱拍桌而起。“你對他做了什麽???”
憤怒的她拽過惑的領子,將他拉近。惑隻是意外她突然衝破禁錮,思考了一瞬,又恢複淡然的眯了眯眼,覺得有意思。
“你這混蛋到底......”話說到一半,維洱胸口突然悶的不行,心髒似乎連跳動都緩慢了一拍。她頓覺缺氧的深呼吸著,鬆開抓著惑的手,無力的支撐在桌子上。歪過頭,盯著惑的眼神都變得渙散。
蕭澤起身冷冷的盯著維洱,語氣生硬:“難道沒人教你禮儀麽?”
維洱詫異的看著對麵的人,他目光滲透著冷血與忠誠,一點都沒有泰民那般溫暖的感覺。
“誰又教你這麽粗魯的對待我的主人?!”隨著他瞳孔的放大,維洱心髒一陣抽痛,捂著胸口急促呼吸著,整個人也滑落到地上。
wendy快速的起身,蹲下扶她。terence也一下站起來,看了看惑的表情,還是冷靜的坐下。
惑不緊不慢的整理下衣服,複才垂下目光俯視一頭冷汗、表情痛苦的維洱。他擺了擺手,那人才低頭毫無情緒的坐下,繼續切著盤中的肉。
一瞬間所有氧氣灌入肺中,維洱大口的呼吸緩解了身上的無力感。被wendy扶著起身,惑早就轉身離開。她再次看了眼那人,他依舊當自己透明的低頭吃著食物。
也不知是不是缺氧的副作用,維洱看著同泰民長相一模一樣的人.......
心髒持續的刺痛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