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裏磨蹭半天,白已冬找不到稱心的衣服。
眼看時間來不及,隻得取出一件自我感覺過得去的禮服穿上。
“真不舒服,看來我的胳膊又粗了。”
他已經許久沒有購置新的禮服,這些禮服去年穿起來還好,現在卻有些不適。
時間緊迫,白已冬來不及去買新禮服了,隻能將就一下。
把該帶的東西帶上,直接出門。
正準備打的,手機卻響了。
拿起手機一看,來電人是霍斯:“喂。”
“晚上有時間嗎?我們得談談。”霍斯說。
“今晚我有約。”白已冬直接說。
“那...改天吧。”霍斯掛掉電話。
白已冬沒多想,收好手機,叫停一輛的士,直奔皮彭家去。
的士上,司機還認出了他,“bye?”
“是我!如果你能快點,我可以給你簽名。”
“好的!”司機一路狂飆。
“生日快樂!拉爾薩,願你永遠這麽美麗動人!”白已冬把自己幻想成一個紳士,清楚地說出自己準備多時的祝福。
拉爾薩笑吟吟地點頭:“斯科特說得沒錯,你的嘴巴真甜。”
“是嗎?他真這麽說?那請你告訴他,他是對的。”白已冬笑道。
“我記得你今年19歲?”拉爾薩普隨口問道。
白已冬點頭,“嗯,剛剛19。”“你們賽程這麽密集,還沒交女朋友吧?”拉爾薩普說。
她的問題讓白已冬不由想起霍斯,搖了搖腦袋,在拉爾薩普看來是回答,其實卻是白已冬從腦袋裏驅散霍斯的方法:“女朋友和賽程沒什麽關係,不過我確實沒女朋友。”
拉爾薩普笑了笑:“要我幫你介紹嗎?雖然我不做模特了,但還是認識很多人的,你需要嗎?”
“好啊!我要前凸後翹,像你這樣美麗動人的!”白已冬反將一軍。
拉爾薩普臉一紅:“我待會介紹你們認識。”“好,我就在那。”白已冬指了指皮彭所在的地方。
“bye,你穿的這麽花枝招展是想要“釣魚”嗎?”哈勃是皮彭今晚邀請的唯二的隊友。
白已冬轉了一圈:“還行吧?你說什麽?釣魚?我聽不懂。”
“你裝什麽裝?”哈勃說:“鑒於你遲到了,罰酒三杯!”
“三杯?”白已冬瞪大眼:“我可不喝酒。”
“今天可不是尋常日子,你得破例。”說罷,哈勃給白已冬倒酒。
皮彭說:“說說你和霍斯是怎麽糊掉的吧。”
“糊掉?”
白已冬越來越想認識皮彭的體育老師啊不,語文老師了。到底是怎麽教皮彭的?糊掉?這是哪門子的說法?
白已冬喝了半杯酒:“從沒在一起,沒有糊掉之說。”
“從沒在一起?你的意思是你們是sex之友的關係?”皮彭驚訝地說:“霍斯玩這麽大?和一個毛沒長齊的小孩維持這種關係?”
“什麽毛沒長齊?”白已冬翻了翻白眼,“霍斯說把我當弟弟。”
“弟弟?”哈勃笑眯眯地說:“有意思啊。”
“真是狗屁!你們會和姐姐上床嗎?”白已冬想到這又生起氣,將杯子裏剩餘的半杯酒也喝掉了。
哈勃立即幫他倒酒:“之後呢?之後怎麽了?”
“沒怎麽,我們吵了一架,她贏了,於是就變成現在這樣。”白已冬不知不覺把禁酒令破的一幹二淨。
“所以,你們結束了?”哈勃問。
白已冬沒回答,隻是默默的喝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