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而言,她的身體好溫暖,總有一種治愈傷痛的神秘力量。
陸天愛默默閉上眼,長睫蝴蝶般輕輕顫動,是的,這原本就是一場交易。走腎不走心,誰先認真,誰就輸了。
誰看葉擎都是禁欲型的男人,他一般不出手,但一出手,絕不草率結束。這晚又折騰了三回,他才放過她。
她被擺弄的腰都快折了,卻還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有人靠了過來,輕輕握住她的手,是葉擎。
他想給她安全感。
往日兩人歡愛過後,都是各自安睡,沒什麽互動。她雖然在這張床上睡了大半個月,卻還是不敢放肆。
“還沒習慣兩個人睡?”他低沉慵懶的嗓音在身後響起。
她一愣,什麽都瞞不過他,到底誰才是心理醫生?
“該不會還藏著掖著什麽怪癖?”黑夜裏,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聽得出他的聲音在笑。
“我睡覺最老實了,能有什麽怪癖?”她反唇相譏。
隻是,跟馮悠悠擠在床上是一回事,跟男人同床共枕又是另一回事。
拉上窗簾的房間,格外黑暗,隻等到身後的呼吸均勻平和,她才放任自己閉上眼。
葉擎不到六點就醒來,身上好幾處都隱隱作痛,睜開眼一看,有人八爪魚一般緊緊抱住他的腰,右腿壓在他身上,浴袍翻卷起來,露出整條白皙纖細的美腿。
誰說的睡覺老實?也不知道一晚上踢了他幾腳,反客為主差點把他趕下床的家夥,現在卻睡的香甜。
她身上的被子早就不知道跑去哪個角落,幸好房間裏開著中央空調,才不會被凍醒。
黑發擋住她大半的麵孔,他伸手將淩亂長發撥到而後,露出那張沉睡的麵孔,他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一抹笑意,染上那張常常淡漠冷峻的臉,這麽細細觀看,才能看清她眼角處,有一小處疤痕。
他垂眼,指腹溫柔地拂過那塊陳年疤痕,就在此刻,胸前的人兒微微動了動,她的溫熱,無聲息地滲透他的胸膛。
他輕輕摟住她,任由她的小臉在胸口摩挲了兩下,找了個最溫暖的地方倚靠。
罷了,就讓他當一回不老實的人吧。
“早,睡得好嗎?”她洗漱後,下樓吃早餐。
“還行。”他神色淡淡,表情沒有任何異樣。
今天是休息日,葉擎一套深藍色休閑服,剛衝過澡,一身神清氣爽。
他睡眠時間短,每天早上都會去晨跑一小時,走近他,還能嗅聞到他身上的薄荷味。
咬了口三明治,他抬了抬眼睫,不冷不熱地問了句。“到底是誰說你睡覺老實的?”
“悠悠啊。”她一出口,才覺得不對勁,放下嘴邊的紅豆湯。“怎麽了?”
葉擎不再說話,她雖然沒有親人,但那個常常掛在嘴邊的馮姨和悠悠,聽上去卻對她極為照顧和包容。
他當下就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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