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喊不出一個字來,謝媛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根本不是出於玩樂的興致,而是要她死!
為時已晚。
她像是被釘在了牆壁上,手腳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眼前的虛影很重,看不清那個殘酷瘋狂的男人,是用何等的眼神看著她垂死的模樣。
今晚,她要死在他手裏了嗎?!
就在意識虛弱的那一刻,男人卻突然鬆了手,她軟綿綿地倒在地上,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著珍惜的空氣。
“你真該學學你的老相好鄭逸辰,至少他知道得罪了我,會乖乖地跑到鄭家的非洲分公司去避風頭。”
葉翎冷笑道,坐在沙發上,摩挲著茶幾上的水晶煙灰缸,在手中拋了拋,突然眼神一凜,朝著謝媛擲過去。
“啊——”她尖叫一聲,煙灰缸沒有砸中她。
水晶煙灰缸在離謝媛很近的牆麵爆裂開來,碎片刮傷了她的臉頰,火辣的疼痛令她捂住臉,血從指縫裏汩汩而出。
她害怕了。
做了這麽多事,第一次這麽害怕。
“陸天愛是我的女人,如果再有下次,我會把你丟到滄海裏喂魚。”他勾起薄唇,黑眸閃爍著妖異的光芒,尖頭皮靴踩在謝媛的手上,毫不留情地碾壓,好似隻是在碾碎一根煙頭。
謝媛畢竟也是千金小姐,哪裏受得了這種非人折磨,她泣不成聲,眼影都花了,看起來極為可憐。
葉翎蹲下身子,欣賞著被他踩得紅腫的五指,字字清冷。“謝大小姐,活著不好嗎?”
謝媛開始不受控製地發抖,她沒想過葉擎表麵上教養極好,怎麽可能打女人,私底下殘暴程度比起那些街邊混混,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會了......葉擎,我向你道歉,求求你手下留情,我是畫家,手不能受傷,否則這輩子都不能畫畫了......”她語無倫次,滿心恐懼,頭也不敢抬,生怕再看到那雙野獸般冷漠無情的眼睛。
“什麽狗屁畫家!”葉翎嗤笑一聲:“抄襲老外的畫,就以為能夠瞞天過海了?腦子是個好東西,你該有一個。”
謝媛被羞辱的恨不能一頭撞牆,但她隻能蜷縮著身體,百般求饒。“我走,我跟我爸很快就會離開滄海市,我說到做到。”
經過連番的醜聞,滄海市的上流圈子已經容不下謝家,豐匯銀行在葉擎的打壓下,很難挺下去了,而她如果還想好好嫁人,遠離滄海市才是明智之舉。
葉翎的尖頭皮靴踢了踢謝媛的手,這回沒再踩下去,他神色冷傲,不為所動,態語氣狠厲。“滾遠點,我給你們兩周時間。”
“兩周?太短了.......”
謝媛的右手痛的沒有知覺,她有種不祥的預感,手傷的很重,這個男人身上陰森血腥的氣息越來越重,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這還是往日那個高高在上,高貴冷豔的葉擎嗎?
哪裏不太對勁?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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