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用按摩!”
“怎麽不用?按摩的效果不是挺明顯的?”他低低的笑,從空氣中傳來。
抱怨無果,拒絕未遂,下一刻,陸天愛再度苦命地被壓倒。
“好漢饒命——”她試圖用撒嬌的方式,喚醒他僅剩不多的“良知”。
“能不能饒你一命,要問問我的劍。”葉擎笑意更深,指腹劃過她美麗的鎖骨,下一秒,長驅直入,感受到她的嬌軀,瞬間收緊。
對,他是有一把“劍”,劍已出鞘,接下來的場麵,一定是血雨腥風,不用幾個回合,她就能敗下陣來。
“沒想過你是這樣的老司機......”
“來,老司機帶你上車。”
她眯起迷離的美眸,忍不住呢喃一聲,落在他後背的雙手緊緊陷入他的肌膚,雙腿不自覺地勾住他的窄腰,跟隨他一道翻雲覆雨,探索彼此的極限。
......
男仆的服務,非常周到。
陸天愛睡到中午才醒來,看著床頭那堆東西,咬牙切齒地將他們丟入垃圾桶,永不錄用。
剛下樓,就看到夏馨已經在客廳裏等待了。
“媽,你怎麽來的這麽早?”她頓覺尷尬。
“不早了,是你起得晚。”夏馨溫柔一笑,拉過陸天愛的手,細細打量著她的臉色。“看上去好多了,氣色不錯,要多注意休息。”
“謝謝媽。”她心虛地垂下眼。
幾乎夜夜都有葉擎滋潤,她的氣色能不好嗎?
夏馨沒察覺異樣,打開了話匣子。“昨天我們訂好了婚紗,我覺得,國內宴席的禮服就穿旗袍吧。訂婚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適合穿,要不我們還是在那個上海裁縫師傅手裏訂兩套?”
“好啊。”她笑著點頭,在這個婚禮的安排上,夏馨才是最上心的人,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反而顯得她跟葉擎,有點不務正業。
“訂婚的那件旗袍是葉擎選的吧,工序繁雜,花樣也好看,還在嗎?我們可以參考一下。”夏馨隨口一問。
“那件旗袍......也不知道放哪裏了。”陸天愛佯裝鎮定,口幹舌燥,總不能說在訂婚的深夜,就被葉擎在床上撕壞了吧。
“找不到就算了。”夏馨的目光,落在陸天愛的脖子上,湊近看了看,狐疑地問。“脖子上是什麽?”
她心中頓時駭然大驚,摸了摸雪白美頸上,擠出一個平靜的笑容,不見任何慌亂。“可能被蚊子咬了吧。”
夏馨心知肚明,調笑道:“這隻蚊子肯定體型挺大吧,能咬這麽大一個包。”
壹公館這麽清幽的環境,一平米幾十萬的高端地段,哪裏來的蚊子?
“媽。”她無奈地笑了笑,尷尬萬分。
夏馨抿唇一笑,不疾不徐地說。“我是過來人,不會取笑你的,要怪也是怪我兒子,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又不是什麽毛頭小夥,吃相這麽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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