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我沒有異議。”她點頭，跟葉擎交換眼神。
“葉先生，葉夫人，我們進去看看吧，工人們正在釀造今年的新酒。”布朗尼在前麵帶路。
“雖然喝過，但我從來沒看過葡萄酒是怎麽釀造的。”她邊走邊說，難以掩飾心中的興奮感。
葉擎暗暗笑著，帶她來法國真是對了，陸天愛本來就對新鮮事物很有好奇心，也喜歡刨根問底。
“這裏保留著歐洲造酒的原始方法，現在很多工業產品全是流水線下來的，反而會損失一些古老工藝的原汁原味。”
“壹公館裏的紅酒，全都是從這裏運到國內的？”她止步於一個酒櫃上，上頭斜放著一百多支不同的葡萄酒，仰著頭，細細觀察，裏麵有好幾瓶，是她曾經喝過的。
葉擎點頭：“前幾年產量不大，一年隻做幾百支，三分之二在法國銷售，剩下的空運到我那兒。”
“葉夫人，你想不想試試自己做酒？”布朗尼大叔轉頭問。
“好啊。”她雙眸瞬間被點亮，雀躍跟了上去。
跟著造酒工人忙活了半天，陸天愛才坐到一旁休息，看著周圍的木桶酒，疲憊卻又異常愉悅。
“酒瓶也可以定製，葉夫人，這裏有樣本，你喜歡哪幾個？到時間，我會幫你把你經手的木桶酒裝進酒瓶，送到中國。”布朗尼大叔朝著她眨了眨眼：“我們的服務是不是很人性化？”
“今天會是我人生中很特別的一次體驗。”她垂眸一笑，指了指樣本上的其中一幅圖片。“我喜歡這個酒瓶。”
“您想不想在酒瓶上留下什麽呢？”布朗尼很快取來了那個酒瓶，又將馬克筆送到她的手邊，他見陸天愛拿起馬克筆，若有若思，識趣地轉過身。“我以上帝的名義起誓，保證不會偷看。”
“布朗尼大叔，你還真幽默，我信得過你。”其實，她寫的是中文，就算布朗尼偷看，也看不懂。
她綻唇，突然腦海中有什麽閃過，她抿著嘴角的笑意，在酒瓶的標簽上奮筆疾書。
布朗尼大叔接了過去，馬上用包裝盒包起來，視若珍寶，態度認真嚴謹。
“這是我跟布朗尼大叔的秘密，一年後的今天，拜托你把這瓶酒偷偷寄到葉先生的家裏嗎？就當是......我的禮物。”她抬眸瞥了一眼，葉擎正在一旁詢問別人，不曾留意到她，她壓低嗓音，跟布朗尼做著私下交易。
“當然——”布朗尼一臉正氣，小心翼翼地回了回頭，陸天愛本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用一種“我懂的”眼神回應，眼角有笑。“沒問題。”
“你們在聊什麽？”
葉擎快步走來。
她心中咯噔一聲，緊張地看向布朗尼大叔，他則依舊風度翩翩，從容不迫地回答。
“葉先生，我在向葉夫人詢問中國有哪些景點，打算退休了後，跟一家老小去領略一下大好風光。”布朗尼麵不改色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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