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安和秦牧立刻起身走向溫暖。
“不早,正好沒什麽事兒了,就先過來了。”秦牧笑著對溫暖說道。
“沒事兒,坐下說。”
三人再次落座。
要按輩分說的話,楊樹安應該是三人中輩分最大的。溫暖還得管他叫聲叔,他是溫暖媽媽沈如清的故交。
而秦牧,雖然比溫暖大了不少,但要嚴格意義上說起來,他應該跟溫暖一個輩分。
秦牧大約三十五歲左右,他跟著沈如清的時候很早,那會兒他才二十出頭。
年少的時候意氣用事犯了錯,差點把自己一輩子都搭進去。是沈如清幫了他,也是沈如清把他重新拉回了正道。
並且培養他,最後還讓他進公司幫她打理事業。
這也是他如此忠於沈如清的原因,同時也是因為秦牧本身就忠誠且正直的性格。
飯桌上,楊樹安問,“為什麽選擇我做溫氏的總經理?”要知道眼下的情況,讓他坐上總經理的位置,就相當於把溫氏半數多的決策權交到他的手上了。
她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秦牧也有著相同的疑惑。
其實楊樹安更想問的是,為什麽會相信他?
經曆過了這丫頭囂張至極來找他的事情,又經曆了今天上午這丫頭雷霆幹脆的做事手段,楊樹安已經再也不能也不敢把麵前年輕的女孩子當成娃娃了。
她沉著冷靜,目標明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氣度也大到讓人害怕,思維更是異常的成熟。
他甚至敢斷言,同樣的事情交由他,他做不到和這丫頭一樣的地步。
要知道,她可是比這丫頭整整多活了幾十年。
今天上午的事情能夠開始和結束得如此快速和利落,要說之前沒有一點計劃是萬萬不可能的。
從這一點就能夠看出這個丫頭的耐心和謀略。
今天之前是真的完全沒有透露出絲毫的風聲,談笑間早就已經把對手的軟肋狠狠的攥在了手中。
光憑這份心智,她就已經贏了。
“您是我媽媽信任的人,就是我信任的人。”
“可是你媽媽她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楊叔,有的人,會變,有的人,不會。”溫暖抿了口茶,輕輕的道。
楊樹安有瞬間的怔楞。溫暖笑,“這是我媽說的。”
“這句話是她對我說過的,我能記得的為數不多的一句之一。”
氛圍莫名的就在一瞬間變得輕鬆了不少。
“小丫頭,那你怎麽就知道我沒變呢,這可不是過去一兩天,已經過去十幾年了。”
秦牧同樣將眼神看向溫暖。
溫暖看向他們二人,看著他們的反應,覺得有些好笑。
就像求知的小學生。
“這十幾年我並不是一直沒有回來過。”說完這句話秦牧和楊樹安都紛紛看向溫暖。
眼裏有詫異,那意思就是他們怎麽不知道?
其實當初沈如清突然離世,溫暖被送往鄉下,關心溫暖的人除了沈南山和沈如瀾之外,還有秦牧和楊樹安。
溫暖被送往鄉下的的時候,秦牧和楊樹安都去找過她,後來也打聽過她的消息。
隻不過後來由於溫暖的刻意隱藏,秦牧和楊樹安打聽到的都是和溫晉元一樣的消息。
這些也是溫暖後來調查溫家的事情的時候才知道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