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戰聞震的名字之後,劉言仿佛是放下了防備,又好像是放棄治療了的感覺,無奈的在溫暖對麵坐下。
“姑娘跟戰聞震是什麽關係?”
“他是我七叔,聽聞你此前對他有恩,他一直想找機會還了你這個人情,所以讓我務必來見你一麵。”
“你是怎麽找到這裏的?我連名字都換了,這兩年多來一直也沒人發現。”
溫暖看了他一下,“你倒是挺會藏的?”
溫暖這句話可是由衷的,她找他確實是費了點功夫的。
劉言苦笑了一下,想說什麽最終又收了回去。更像是覺得沒有必要說,又抑或是說出來就顯得矯情了。
應而轉移了話題,“那件事兒啊,我都忘記了,當時我也是有被嚇到的。”
說道對戰聞震有恩,劉言想起來自己沒有發生後來的事情之前,在國外一個邊陲小鎮旅居過一段時間,就是在那見到的戰聞震。
當時的戰聞震一身是血,暈倒在他身邊,他是個標準的良民,友好青年,哪見過這個場麵。當時給嚇得不輕。
當時本來想報警的,但是戰聞震被人追,根本就來不及,他輾轉之後把戰聞震帶回了他當時租的房子。簡單的給他處理身上的傷。
當時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理,反正沒有報警,而且因為戰聞震受的槍傷,他再白癡也知道當時那種情況不能送他去醫院。
還好傷的不是要害,他簡單的給戰聞震處理之後,他的人就找來了,戰聞震也醒了。
說的對他有恩,應該就是指的這件事吧。
溫暖輕笑,沒有就這個問題深究。
開門見山道,“七叔欠的人情就是我欠的,所以我答應七叔來找你一次。”
“找我做什麽?”
溫暖又問回了開始的問題,“你甘心麽?”
劉言沉默了半響之後,苦笑一聲,“不甘心又如何?”
聽到他的話,溫暖心想,這樣看起來還是有救的。
“來之前我還以為你當真準備隱姓埋名就這麽窩囊的過一輩子呢?”
聽出來溫暖的弦外之音,劉言問,“你知道我過去的事兒?”
溫暖看了他一眼,“翻一翻前兩年的新聞報道,不想知道·······很難······”
劉言沉默了,隨後渾身又湧現出了一股子仇恨的情緒。
知道他的經曆,溫暖倒是有幾分理解他的。
“有沒有想過回去?光明正大的回去?”
劉言抬頭看向溫暖,眼裏有過掙紮和猶豫還有痛苦,隨即沉默了很久。
之後輕聲說了一句,“可我什麽都沒有了,我拿什麽去鬥?她當真半分情誼都不記。”
這種背叛猶如扒皮抽筋,他痛恨又無能為力。
“這不是你需要擔心的問題,考慮好了,一切我會安排好。
到了我的麾下,就是我的人了,我自會護你周全。”
劉言看向溫暖,眼前的女孩不過二十出頭,不過那突然間展現的狂妄的氣勢卻莫名的讓人信服。
再看看自己,三十好幾了,卻是一身的滄桑,竟然還有膽怯。
看著劉言,溫暖多了些話,“總有些泥濘是要自己經曆的,如果你自己爬不過來,那就活該被揉進泥裏。
要麽被人揉進泥裏,要麽生長於泥濘裏,你自己選。
我雖然答應了七叔要幫你一把,但是我的身邊卻不留廢物,你要還是甘願縮在這破院子裏自甘墮落,那就當我和我的人從未來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