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廳炸成一團。
“他先是給我拍了一些照片,然後叮囑我說,讓我這幾天把手機關掉,在家裏,哪兒都不要去。”田鵬飛慢慢地說道:“他說,隻要我做的這一點,他就會給我一張十萬的支票。”
“你胡說!”趙永新似乎是清醒了過來,斥責道:“你有證據嗎?”
“沒有。”
“那就別亂說話!”他像活了起來,大聲地說道:“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和他串通好了的!”
“串通?”我有些無語地笑了,插話問他:“那這些照片是怎麽回事情?你怎麽解釋?”
“這,這——是別人給我的!”
“別人?哪個別人?”我開始逼問他。
“不知道!”他索性直接否認。
我暗中好笑。看來,他已經是亂了方寸,不然,怎麽會連這麽蹩腳的借口都能使出來?
看著他的表情,我沒有再理會,而是對著主席台方向說道:“各位代表,你們也看見了。我的病人,田鵬飛,他就在這裏。你們可以問他,我在治療過程中到底有沒有什麽失誤。我想,他的話才是判斷這件事情的標準吧!”
說完,我和田鵬飛暗中點了點頭,便隨意找了個椅子坐下去,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
大約十分鍾後,委員會宣布了裁定結果。當然,結果早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並無醫療過失,不負任何責任。
看著趙永新的表情慢慢地失落下來,我慢慢地站起身子走到他旁邊,拍了他一下,小聲說道:“不好意思,這次你輸了。”
說完,我故意轉身走了兩步,才又重新扭過頭朝著他說道:“對了,按照賭約,我請你以後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我隻是發泄一下對他的不滿,並沒有什麽惡意,可他居然還鐵青著臉,把嘴湊到我的右耳邊,輕輕的說道:“算你運氣好,不過,下次你一定不會這麽好運的。”
“是嗎?”本來事已至此,打算饒了他的我,“噌”的一下被這句話激起了熊熊怒火。
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我年輕人的血性被他的話激發了出來。
X你的,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呀!
“下次?!這次的事情還沒結束呢!”我偏著頭,用右手食指在耳朵了掏了一下,邪邪地笑道:“你設局演了這出戲,被我破了居然還不知死活,還要繼續挑釁我?好!該我給你演一出好戲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聞言呆了一下。
“等等!”我突然大聲地喊道:“各位委員,我要求反訴!”
“林月梧,你又在鬧什麽!”他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我沒有理他,對著那些看著我發呆的委員們,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反訴,趙永新偽造證據,意圖陷害我!”
“你胡說!”他有些急了:“我說過了,照片是別人給我的!你沒有真憑實據!”
現場一片安靜,所有的人都盯著我們。
“嗬嗬!”我笑道:“我又沒有說這次,你慌什麽呢?嗯?”
他怔了一下,似乎是沒有理解我說的話。
我看著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不慌不忙地把手中那一直沒有打開的檔案袋放在桌子上,平心靜氣地說道:“各位委員,我這裏有一份證據,可以證明趙永新在廣州任職期間,不但偽造證據陷害我,而且不惜代價,甚至謀殺了一名叫做曉翠的女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