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不會傷害咱們的人。”紀曉棠輕聲地告訴煊兒。
“那……”煊兒突然抬起頭,一張小臉罩上了喜悅的色彩,一雙大眼睛也亮晶晶地,“那是……阿佑舅舅和唐唐,大家……擺家家酒?!”
過家家,擺家家酒,這還是長生跟著小廝們學的遊戲,他覺得好玩,來王府的時候,就教給了煊兒,還和熒兒、煊兒一起玩過。
他們甚至還帶了七斤一起玩。
紀曉棠失笑,卻對煊兒點了點頭:“煊兒說的沒錯。”
“嗷!”煊兒高興的幾乎要手舞足蹈起來,聲音也響亮了許多。
紀曉棠忙就做了噓的姿勢:“這是秘密,煊兒知道就行了,不能告訴人,也不能讓人看出來。”
“嗯,嗯。”煊兒連連點頭,還將一張小包子臉也板了起來,“煊兒知道,煊兒不說,不讓人知道。”
“對,煊兒乖。”紀曉棠說著話,輕輕地撫摸著煊兒的後背。
無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無論他們母子是否能夠活過今晚,她要她的煊兒盡可能快樂,盡可能地遠離這些血腥和陰暗。
雖然血腥和陰暗確實存在,且近在咫尺。但是作為一個母親,紀曉棠就是煊兒頭頂的那把傘,為他遮風擋雨,不讓他受到任何的傷害。
如果他們能活下來,那麼將來有一天,她會告訴煊兒今夜的真相,但卻不是現在。
煊兒還太小。現在知道這些對他並沒有好處。
而且。以煊兒的聰明,隻怕已經感覺到了些什麼。
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很快就停住了。
紀曉棠並沒有往外看。就聽見祁佑年在和人說話。那顯然是禁宮的守衛,他們已經到了禁宮門口。
“……不是屬下信不過國公爺,是上峰有嚴令,屬下不得不奉命行事。”
紀曉棠心中又是微微一動。
祁佑年這是遇到的阻擋。雖然這人跟祁佑年說話極為客氣,但顯然的。他不是祁佑年的人。
祁佑年的人控製了京城,但是這禁宮之中,卻另有人主宰。
這人說的上峰,會是封常碩嗎?封常碩的禁軍控製著禁宮。封常碩的背後就是韓太後了。
“稍等,我要問過王妃。”祁佑年對那人說了這句話,就從馬上下來。走到了紀曉棠的車前。
“王妃娘娘,宮門守衛要看過王妃娘娘和小世子。才肯放行。”祁佑年在車外對紀曉棠說道。
“好。”紀曉棠就說了一個好字。
當前,她也沒有別的選擇。
祁佑年不用別人,親自上前,輕輕地掀開了車簾。
就有全身披掛的兵士上前來,手中舉著火把朝車中張望。
那火把不過在紀曉棠麵前晃了一下,祁佑年立刻就放下了車簾。
“人你們也看過了……”
“國公爺,屬下多有冒犯,還請國公爺海涵。等事情過了,屬下親自往國公爺府上負荊請罪。”那人在車外說道。
看的是她,卻要祁佑年海涵。
能夠有資格到鎮國公府負荊請罪的,顯然也不是一般的軍士!
紀曉棠琢磨著這個守衛的身份,方才那人在她車前一閃,似乎就認清了她和煊兒,而她卻沒有完全看清那個人的長相。
這個時候,馬車又重新啟動了。
顯然這宮內的路也是由馬車來代步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