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倉上方的眾人也聽到了下麵傳來的槍聲,那些原本已經投降的水手頓時騷動了起來,張恒知道現在並不是講究人道主義的時候,相比之下他更擔心安妮的安危,所以果斷選擇了最快捷的解決辦法。
張恒用最快的速度拔出胸前的短火槍,直接衝幸福號的船長扣下扳機,隨著後者一臉難以置信的倒地,人群也陡然安靜了下來。
原本不少人看張恒年輕,以為他在麵對混亂局麵的時候會瞻前顧後畏手畏腳,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拚一把看看,但在看到這一槍後心中剛剛升起的火苗又熄滅了下去。
等重新控製住甲板,張恒立刻又分出五人下去幫忙,然而這時候安妮已經帶著剩下的海盜走了上來,紅發少女的後背還在淌著血,但她的表情卻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揮了揮手讓身後的海盜將十二顆人頭扔在甲板上,環顧了一圈四周,咧嘴森然道,“還有誰想試試?!”
直到這一刻幸福號上的諸人終於徹底放棄了抵抗的念頭,一直等海盜將船上的貨物都運上寒鴉號也沒有人敢再隨便亂動,之後張恒又讓人從船上搬了一部分食物和淡水回去,確保寒鴉號能夠順利返回拿騷。
這一戰不止讓幸福號上的眾水手都老實下來,寒鴉號上的海盜看安妮的眼神也變了,尤其是那五個跟她一起下到貨艙又活著回來的海盜,再看向安妮的目光中都不由自主的帶上畏懼和崇拜之色。
而在回程的路上那一戰的細節也被他們添油加醋講了無數遍,大部分海盜的腦袋還是比較簡單的,他們之中有不少人都曾在私下表達過對船長任命女性成為水手長的不滿,但與此同時也會發自內心的崇拜和尊重強者。
這件事情過後船上就再沒有人再用安妮的性別事的人了,後者也進一步坐穩了寒鴉號水手長的位置,不過代價就是之後她一連三都沒能下床。
那一刀對方沒有留力,傷口很深,將女孩兒後背的肌肉完全撕裂開來,好在戰鬥結束的足夠快,張恒在第一時間給安妮做了處理,而紅發少女的恢複力又足夠強,才讓她在接近陸地前就又重新活蹦亂跳了起來。
安妮穿衣服的時候扯動傷口,呲了呲牙,有些奇怪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客氣了?我上船是來幫忙的,不是給你添亂的,你既然任命我做這艘船的水手長,我肯定要拿出點水手長的氣概來。”
“我知道你身手很好,但是當時那種情況下先退上甲板才是比較合理的選擇吧。”張恒有些無奈道。
“然後他們有了一次成功偷襲的經驗,我們再想拿下船艙就要付出更大的代價了,而且甲板上那些家夥也會變得不安分起來。”紅發少女理直氣壯道。
張恒聞言有些意外,沒想到安妮竟然考慮的這麽細致,這並不像他平時大大咧咧的性格,“所以這是你當時的真實想法嗎?”
“不是,我當時隻是覺得這是我成為水手長後的第一戰,無論如何也不能逃跑,不然就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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