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知道單靠現在lv1的刑偵技能想要贏下和福爾摩斯的對決並不太現實,這一輪競爭中他沒有什麽容錯空間,先讓福爾摩斯出手也是一個比較討巧的選擇,他同時也可以在一邊觀察福爾摩斯觀察的重點在哪裏。
大偵探卻是完全不以為意,聞言從口袋裏掏出了他常用的那隻放大鏡,走到了屍體前。
他整個人迅速化身成為一隻機敏的獵犬,放大鏡左右移動,還不顧難聞的氣味把臉湊到屍體上……五分鍾後,福爾摩斯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放大鏡,示意輪到張恒了。
張恒深吸一口氣,也走到了屍體前,這幾個月來他的收獲不小,作為刑偵很重要的解刨學、法醫人類學以及傷痕檢驗都有不小的進步,這樣他能從一具屍體上得到的信息也越來越多。
張恒最先注意到的是空氣中一股劣質的酒精味,之後他還發現死者皮膚偏紅,這是由毛細血管擴張所致,結合之前的酒精味這說明受害者有長期酗酒的習慣,之後張恒注意到了勃頸處那處致命的傷口,這明顯不隻是一刀能切割成的,凶手下手很重,而且割了很多刀,幾乎將受害人的腦袋給完全割了下來。
另外在那些傷口之下,頸部位置還有明顯的勒痕,張恒皺了皺眉,從那痕跡來看並不像繩子,也不是手掌,更像是……一隻手帕?張恒想起之前看到的開膛手傑克是女性的說法,不過僅憑一隻手帕就妄下斷言未免為時尚早。
張恒想起福爾摩斯的警告,偵探在辦案的時候需要保持絕對的理性客觀,切不可先入為主,演繹法是推理,但是這種推理更像是利用線索將集合不斷縮小,最終找到答案的過程,一旦在主觀上有所偏向,那麽在收集證據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有所偏向,最終極有可能在岔路上越走越遠。
於是張恒將目前找到的信息暫時先放在一邊,繼續檢查了下去。
除了小腹和脖頸上的傷口外,受害者的麵龐也被人給畫花了。
“看得出來那家夥對伎女真的有很大的恨意。”雷斯垂德在一旁歎道,“否則不會對屍體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當警察這麽多年,還真沒見過這麽對待屍體的人。”
張恒不置可否,他偏過頭,默默端詳著那些劃痕,隨後目光下移,終於來到了腹腔的位置。
子宮是個很特殊的地方,是人類生命的起源,胎兒孕育於此,看得出這個連環殺手也對這一女性所獨有的器官情有獨鍾,在第一起凶殺案中,受害者僅僅是被割喉,同時身中數十刀,隨後第二個受害者的腹部就被破開,子宮也被紮傷,而到了第三人,凶手更進一步,割走了半個子宮。
他\她就像是一個興奮的淘金者,走進了一座巨大的金礦裏,一點點挖掘著內心身處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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