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說明你的內心依舊是光明的。”雅各布神父點頭,“跟我來吧,孩子。”
於是之後張恒就見福爾摩斯跟著雅各布神父一起走進了告解室。
大概一刻鍾後福爾摩斯又重新走了出來,不等張恒說話就搖頭道,“你不用去了,不是他。”
“嗯?”張恒揚了揚眉毛。
“第一起命案和第三起命案發生的時候他都有不在場證明。”福爾摩斯道,“尤其第一天那晚,他不在東區,另外他左肩的傷勢也是真的,隻用一隻手是是沒法完成犯案的。”
“共謀呢?”張恒問道。
“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但是交談中我曾問過他幾個暗示性的問題,從他的回答上看不出他對那些伎女有什麽極端的仇恨,而且從犯罪現場來看,我不認為有共謀的跡象。”
張恒對這個回答倒是也不太意外,他本來就是順嘴問一句,連環殺手是共謀的情況一般很少見,因為無論他們出於何種原因踏上這條路,顯然都想在自己的世界裏扮演上帝的角色,然而上帝永遠隻有一個。
福爾摩斯沒有氣餒,看他的樣子這次撲了個空也不怎麽失望,開口道,“這反而證明了我之前對凶手的描述沒有問題,接下來我隻是需要找到更多的線索,你的大方向沒有問題,隻要能找到三名受害者之間的交集,凶手就在其中。”
“希望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張恒道。
…………
教堂的路子雖然沒走通,但的確給張恒帶來了不少啟發,他隨後很快就將目光又轉移到了東區的小診所上。
除了神父外還有一類人也可以輕易的接觸到這些伎女而不引起任何懷疑,那就是醫生。
在現在的時間點上那個著名的第四起凶殺案還沒有發生,凶手在那起案件中剖開了受害者的小腹,取走了部分子宮和腎髒,而這一切是在黑暗中完成的,因為這一次巡邏的警察離得很近,凶手大概隻用了不到九分鍾的時間,手法幹淨利落,因此在當時也有不少人懷疑凶手是專業的外科醫生。
隻是勞米畢竟是從瑞典來的,和其他伎女並不是很合群,對受害的三人了解有限,自然也不知道她們平時會去哪個診所,關於這方麵的信息張恒隻能再找其他人了解。
福爾摩斯已經先走一步了,張恒又最後看了一眼聖心教堂,結果發現雅各布神父的目光恰好也從教堂裏向他投來,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雅各布神父衝他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又拿起了一旁的拖把,繼續低頭拖地。
就像福爾摩斯所說,他整個人的身上有種很安靜沉穩的力量,張恒也不覺得這樣的人會和白教堂區的連環殺手扯上關係。
他倒是沒有忘記自己和福爾摩斯之間的賭約,也沒有再在這裏多做停留,向著伎女比較多的酒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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