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又低著頭想了想,“葡萄酒,你或者你的人在我的那瓶葡萄酒裏動了手腳對不對?”
張恒回憶起當時那個捧著雙耳高頸瓶的女奴,後者是徑直走向他的,當時隻有他和瓦羅站在那裏,瓦羅本來也想喝,但是很快另外一個女奴又帶著新的一瓶酒走到了他的麵前,於是最終隻有張恒一個人喝了那隻瓶子裏的酒。
當時他就覺得酒的味道略有點奇怪,似乎混雜了某種草藥,不過張恒也是第一次喝公元二世紀的葡萄酒,因此當時並沒有多想,但是聯想到之後他身上所發生的事情,張恒很快就找到了問題的根源。
波斯老訓練師安靜的聽張恒做完了所有分析,之後才開口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了。”
“我們?哦,所以你果然有同夥了。”張恒揚了揚眉毛。
“我更喜歡稱呼他們為同伴,”波斯老訓練師道,“另外,我看了你的最終考核,我認為你在對戰中隱藏了自己的實力,對嗎?你甚至騙過了加比,他當年可是發掘了西斯納特斯,力排眾議把西斯納特斯培養成了維克多競技場的王牌,但是他在你的身上卻看走眼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這種事情既沒人證也沒物證,張恒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別擔心,我是不會向加比告密的。”波斯老訓練師道,“你不需要對我們抱有這麽大的戒心,我們對你沒有敵意。”
“你們這些裝神弄鬼的手段可不像是沒有敵意的樣子,”張恒道,“為了讓我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你們也算下了功夫,還編了個什麽謀殺與刺客之神出來。”
“我沒有欺騙你。”波斯老訓練師眨了眨眼睛,“至少在克勒伊思的事情上沒有,她的確是我們所崇拜的神祇。”
“可你說她是謀殺與刺客之神。”
“所以我們就是殺手和刺客。”波斯老訓練師道,“我來自於一個古老又神秘的組織,我們的曆史比羅馬還要長,足有上千年,不過在此期間我們一直行事低調,在這方麵我想我們還是有一些共同語言的……如果你想問我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原因很簡單,我和加比有點交情,他邀請我來為他培養角鬥士,但實際上大部分時間我隻要負責哈比圖斯一個人的訓練就行。”
“哈比圖斯的腳步是你教給他的?”
“大部分,但是他在此基礎上也進行了一些自己的改進,以適應角鬥士表演的需要。”
“那我建議你繼續培養他,因為我聽說他似乎還想做維克多競技場的王牌,”張恒委婉道,“你應該把精力放在他的身上,而不是來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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