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妻子孩子嗎?”張恒一邊問道,一邊打開了車門。
“沒有,他平時都是一個人住,據說剛來的時候有招過一個年輕女孩兒專門接待病人,但是後來發現診所其實沒什麽生意,就又把人給辭了,壓縮成本,再加上從格陵蘭大學領取到的另外一份薪水才算撐了下來。”
鬆佳關閉發動機,也走下了汽車,來到了貝克醫生緊閉的大門外,不過之後她卻發現一路上對這件事都顯得很積極的張恒,這會兒卻站在汽車旁沒有動彈。
鬆佳順著張恒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排玻璃窗,“哦,那裏是個小酒館,等忙完你是想來這裏喝一杯嗎?”
“到時候再說吧。”張恒不置可否,收回了目光,也來到了鬆佳的身旁。
後者吸了口氣,之後伸手敲了敲門。
結果屋裏沒有什麽反應。
“難道他下班後沒有直接回來嗎?”鬆佳小聲嘀咕道,又增加了一些力道,確保可以被裏麵的人聽到。
然而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於是鬆佳繞到了小屋西麵的窗前,把手放在窗上,向裏望去,可很快她就為自己的這個動作而後悔了。
張恒聽到了一聲尖叫,隨後就見鬆佳快速倒退了兩步,卻沒注意腳下的坡地,差點沒從上麵翻滾下來,好在關鍵時刻,一隻手拖住了她的後背。
“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鬆佳明顯還有些驚魂未定,而張恒很快也找到了她剛才尖叫的原因。
這是因為一個大概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這會兒正站在半透明的窗簾後,冷冷的望著他們,蒼白的臉上沒有什麽血色,鬆佳剛才估計就是和他的臉對在了一起。
“貝克醫生?”張恒揚了揚眉毛。
“是的,那就是是貝克醫生沒錯,我沒想到他居然在家,而且就在一樓,那剛才的時候他為什麽不來開門。”鬆佳這會兒已經站穩了身子,也從恐懼中解脫了出來,她和貝克醫生本來就認識,剛才隻是沒想到後者就在窗邊站著。
之後張恒看到貝克醫生也移動了腳步,半晌後房門終於被打開,不過他沒有出門,就站在門後,之後用丹麥語說了什麽。
張恒不等鬆佳開口已經先一步用英語道,“我感覺我的精神方麵出了點問題,經常無緣無故的感到緊張,晚上沒法正常入睡,還會出汗,聽說你是島上唯一的心理醫生,就讓鬆佳帶我來你這裏看看。”
貝克醫生聞言皺眉看了眼張恒,過了片刻後目光移向張恒手裏的旅行袋,“你是遊客?”
“沒錯,他剛下飛機不久,我去機場接的他。”鬆佳道。
“進來吧。”
貝克醫生也沒再說什麽,終於從門前讓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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